沒錯,隻有醒世道人才能讓焦龍甲言聽計從,甘願賣命。可證據呢?難道一條黑絲巾就足以證明醒世道人是真凶了嗎?不,這還遠遠不夠,要解開他的真實麵紗,還要更多直接有力的證據,所以盡管清元子心中已有答案,也不能輕舉妄動,否則倘若推測有誤,冤枉了醒世道人,造成道門內亂,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想著對鐵麵道人悄悄使個眼色,道:“黑袍人是誰還不能確定,但今的一切言論,你們必須守口如瓶,若向外透漏半句,本座可不輕饒!”
江龍安、朋楚、聽雨三人互視一眼,知道此事重大,斷斷不可兒戲,便一臉鄭重,嚴肅道:“弟子謹遵掌門囑咐,如有違背,願遭萬箭穿心之苦,萬蟻噬骨之痛!”
正是:揭開迷霧層層擾,呼出真相步步難。
英明神武是清元,詭計多端提醒世。
道空明主無為,惡貫滿盈為哪般。
水落石出真凶現,彰彰在目假靈出
從客居出來,清元子臉色青紅不定,難看至極。鐵麵道人明白他心中所想,問道:“掌門師兄,你認為黑袍人真是他嗎?”
“他一直與我不和,想當掌門不是一兩了,是也不奇怪,但證據不足,還不能捅破這層窗戶紙,先裝作若無其事,觀察些時日再。”
“也好,目前唯一能揭發他真麵目的辦法,隻有抓到焦龍甲,逼他供出一切。”
“所以安心等待,祈禱忠兒他們早日回來吧。”
“報!”正著,一名年輕弟子步履匆忙的跑來,神情緊張道:“稟掌門、太師叔,出事了,出大事了!”
鐵麵道人眉頭一皺:“慌什麼,有事慢慢。”
“文成師兄和武安師兄在房中行斷袖之事,被管事道長發現,可他們不但不慌張,反而繼續雲雨,對管事道長大加謾罵。管事道長不敢處罰他們,隻好請掌門前去處理。”
“什麼?竟有這等事?”清元子和鐵麵道人聽聲一震,驚得膛目結舌,問道:“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弟子怎敢蒙騙掌門?管事道長已經暴跳如雷,兩位師兄還在繼續,若再不製止,恐怕管事道長就要對他們動武了。”
“這兩個孽障!走,去看看!”清元子一直不喜歡錢文成和徐武安,但不喜歡歸不喜歡,平時對他們也不刻薄,沒想到在這種當口,竟還生出如此醜聞,真是外公死兒,沒救(舅)了!
當清元子和鐵麵道人趕至錢文成房間時,徐武安正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擺出一個撩人欲火的姿勢,露出全身雪白細滑的肌膚,以及豐滿傲人的雙峰。按他自宮之後,即便沒了男性特征,也不可能長出女人**,可他下體卻(抱歉,此處請自行腦補)一雙淫光閃閃的媚眼緊盯著麵紅耳赤的管事道長,嘴裏哼哼哈哈**不止。
錢文成則攔住管事道長,纏著不讓他離開,管事道長顧忌他們是七俠之子,不敢與之動手。此刻想打打不得,想走走不了,隻好別過頭去,氣得麵色青紫,就要到發狂邊緣。
“孽障,你們好大的單子,光化日,朗朗乾坤,竟敢當著長輩之麵行此豬狗不及之事!”清元子推門而入,猛然見此場景,也是驚得麵色赤紅,心頭怒火滕然而起,少有的抬指怒罵。
管事道長見掌門到來,終於鬆了口氣,一把推開錢文成,上前略施一禮,道:“掌門,弟子無能,管不了這兩個畜生,這裏就交由掌門處理,弟子先走了。”完不等回話,便甩袖大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