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不著急,正好搜搜他們身上還有什麼可用的東西。找到了幾把防身用的匕首,比我那個水果刀鋒利多了,他們背包裏還有一些罐頭,兩個手電筒,我整理了一下裝進一個空包裏,整理了一些其他的電池、水等一些日用品,另外還有一些繃帶,雖然我平時不受傷也不大會用,但有東西在手,心裏就多一分安全感。
隨後站起身向他們鞠個躬,畢竟拿死人的東西,心裏還是有一些忐忑,閉著眼說了一堆好話就準備走了。突然想起老師的一句話:已死之人,身上往往會有一些證據,證明他們的身份或死因。隻有這樣麵麵俱到,寫劇本安排場景的時候才不會顯得突兀失真。
再次蹲下來往他們身上看去,這幾個人身材都是比較硬朗的人,看皮膚和臉色,這兩個人一個二三十,另一個看起來年長一點,有白頭發,差不多有四十多歲,都是平頭,手上虎口位置有些繭子,看來平時總做一些吊繩之類的工作,從氣質看起來,應該是當兵的,可能是總接受一些外出任務的特工,也可能是做粗活的農民工,不過農民工的可能性比較小,在這種地方出現的,不可能是一般的職業,平民老百姓除了吃飽撐的,能有誰來這探險。
難道是五年前的小個子和趙哥?不可能吧,都五年了,就光是腐爛現在起碼也沒肉了吧,不過這個地方比較幹燥,確實是個保存屍體的好地方。想象這裏的人時而消失時而出現,肯定有一些不同尋常的能量在支撐著某個係統在運轉,有什麼匪夷所思的事都不需要大驚小怪。
不過這倆人如果真是趙哥和小個子的話,那逗點的嫌疑就更大了,四個人進村,其他三個全都葬身此地,一個被怪物抓傷致死,兩人掉在這裏,隻有他自己可以全身而退,這裏麵肯定有貓膩。
遇見兩位也是緣分,不能就這樣讓他們裸屍在外,周圍也沒什麼可以埋得住他們的東西,想了想,將他們倆並排放一起,把他們隨身的背包用刀割成條蓋上去,勉強能蓋住半個身子,也隻能這樣了,最後道一聲對不起就離開了。
從進來到現在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肚子餓的咕咕叫,從包裏拿起一瓶罐頭放在手裏,思考著要不要吃,五年了,這保質期不知道能不能信得過,打開聞了聞,沒有異味,舌頭舔了一下糖水,味道沒有問題,靠牆一坐,索性就吃開了。吃完之後才想起來這罐頭雖然吃起來沒問題,可不知道會不會拉肚子,身上沒帶紙,萬一拉起來就尷尬了。
再往前走我就有點猶豫了,光憑這個光滑的牆我還不能確定這場地到底是不是一個圓,如果是圓的話,我現在起碼走了一半了也沒看到老張;如果隻是個半圓的話,萬一走到前麵突然出現一個大溝,那還不如現在就走回去呢。
算了,不走回頭路,但無那麼多時間幹啥。後來的事實證明我一開始的方向就錯了,剛開始我是靠左邊的方向一直走的,而老張就在我原點位置的右側,大概一百多米的地方。
見到老張的時候,這家夥正靠牆打呼嚕呢,我用手電筒突然照過去,他才眯起了眼睛。
“你是哪個班的?不好好訓練,睡什麼覺。趕緊起來!”這個是我們一起軍訓時候的段子,那時候老張特別懶,有天早上天不亮就要集合,他實在起不來就沒去,結果教官拿著手電筒去宿舍找到了他,問的就是這一句。
老張一時沒反應過來,隨後一愣,發現真的是我,罵了一句就要過來揍我。我拿出一瓶罐頭才算了事。接著我倆就靠牆坐下,一邊看他吃一邊跟他說我剛才遇到的事,說到有人假扮他套我話的時候他就怒了:“靠,老子這麼俗的人還有人能扮成?那你是怎麼識破的。”
我問老張,有多少人知道他入校的時候跟我不是一個宿舍,知道他大學不玩遊戲。
老張納悶了:“就咱宿舍的都知道啊,對了,跟我們一起來的小哥們倆也知道,當時在茶館的時候你自己在那愣著,我就和他們聊天,剛認識,就從興趣啊、愛好說起,然後說了一些咱倆的事,就這麼多。你問這個幹啥?”
“你有沒有跟大福說起過?”
“沒有,不過他應該也知道吧,咱們一起這麼長時間了,有些東西他肯定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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