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鮮少達都雖然還未經人事,可他是男人。是男人,聽到這種聲音生理上都會有一些反應是,所以他很快也明白了怎麼回事。
倒是小妖與尼可,是兩字徹頭徹尾的單純小蘿莉,她們始終睜著一雙不明所以的眼睛。甚至在鮮少絕提出讓她們守在院外的時候,她們都還很無辜地問道:“為什麼?”
鮮少絕大眼一翻,對這兩個小蘿莉,他當真無奈。不諳人事,你能怎麼辦呢?總不能說院裏正有幾個人在幹不雅的事情吧?萬一她們要來個打破沙鍋問到底,那事情不就大發了?
所以鮮少絕來了個幹脆的,“你們倆實力強悍,在外麵守著,不準任何人進入院落,若有人強闖,一個字……殺!”
這番話說的蠻唬人的,這是邊城最高將領住的院落,而且這裏的所有將士都知道這位將軍的那點嗜好,誰敢在這個時候硬闖?
不過這番話倒還真穩住了小妖與尼可,沒有異議,兩名女子留在了院外,剩下的人紛紛進入院落。
辨出聲音傳出的房間,徑直闖了進去。
當門撞開的那一瞬間,屋裏的人還沒有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依舊沉浸在他們的運動中不可自拔。
好家夥,偌大一張床上,竟然交織了四個人。一男三女,此時正戰得正酣。
不用說,那個男的自然就是桂芝化。單從長相來看,這人絕非荒淫之人,虎背熊腰,濃眉闊臉,當真一臉的虎將相貌。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此時鮮少絕深深地體會到了這句話的真意。
或許是在這裏做土皇帝做慣了,門被撞開的那一聲巨響愣是沒有驚動得了床上幾人。就連一連魚貫而入數人,床上仍舊沒有傳來反應。
“哼……”一直到鮮少達都一聲重重地冷哼,用了三成內勁。床上才傳來一陣女人驚叫聲。
三個女人紛紛拉住被子欲要遮住羞處,可是被子就小小地一張,哪能同時蓋住三個分別位於不同方位的身體。不扯還好,這一扯,那被子卻“呼”地一聲落到了床下。這一下,三個女人傻眼了,徹底的春guang乍泄,三張俏臉頓時紅到了脖子根除。
那桂芝化不愧是戍邊的大將,就算麵對如此的窘況,依舊從容不迫。
他坐在床上看著突然闖進屋子的一群人,除了陳善之外,其餘皆不認識。
當下將怒火盡數發泄到了陳善的身上,“陳善,你好大的膽子,居然這個時侯闖進來。說,你居心何在?”
這可苦了陳善,他的臉宛若塗上了煤灰,心裏暗道:“你以為我想來啊,要不是這幾位殺神,我才不想看到這一幕呢!”
心裏雖如此想,嘴上卻一點也不敢說,當下隻能眼巴巴的將目光投向身側幾人。
“哼!”這個時侯最具有說話權的當數李冠,他重哼一聲,道:“桂芝化,你好大的膽子。食君俸祿,憂君之事。如今你拿了朝廷俸祿,前來戍守邊城,卻在晴天化日之下幹這苟且之事,你該當何罪?”
“嗯?”李冠這一吼讓桂芝化一愣,他仔細地打量了李冠一遍,見此人的氣質不俗,再聽他之言,似非泛泛之輩,當下心裏一緊。
這為將之人皆有一個通病,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戍守在外即我最大,管他天王老子。這桂芝化便是這樣的人。
他朝李冠一瞪,“你算什麼東西,竟敢在這裏對我喝五吆六?”
這時候陳善不得不出聲,眼前這可是一等爵位的大夫,更是見官大三級的朝廷欽差。而桂芝化隻不過區區一個二等的將軍。他上前一步,和聲道:“將軍,這位是我朝大夫李冠。”
“李冠?”桂芝化一愣,他朝陳善一瞪,眼神裏盡是責怪之意。
幾天前他接到二王爺的密令,要他不惜一切代價誅殺鮮少族一幹人等,同時包括李冠。也因為此,二王爺才從他處調集了一百架弩車過來。不想現在李冠卻站在了自己的房內,身後那幾人不用說,定是鮮少族一幹人等。
桂芝化這一瞪眼,分明就是責怪陳善辦事不利。
不過他不愧是在官場混跡多年的老手,事情敗露仍舊波瀾不驚,“啊,原來是李將軍,末將失職,竟未親自迎接將軍。陳善,別愣著了,趕緊備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