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孟有為好奇道:“這是什麼好東西啊?”
“固本培元的好東西!給我那人,姓張的孤陋寡聞,可能不清楚,小孟你肯定知道,許醫生!”宋翰對孟有為擠眉弄眼。
當時瘦子就說的比較含蓄,反正那種表情,那種語氣,是個男人就明白,也根本就不需要說的太明白,否則就沒勁了。
孟有為眼睛一亮,還想再追問,就看到“嗖”地一聲一道黑影從麵前閃過,下意識的一轉目光,卻看到張友良已經將宋翰手中瓷瓶搶到了手裏,正雙眼放光的看著。
“幹嘛啊!幹嘛啊!張哥,你要想要我就勻你點,你搶算什麼?別人怕你張友良,我宋翰可不怕!”宋翰急了,擼起袖子就準備開幹。
“別吵吵,我不要你倆的東西,我是看這瓷瓶。”張友良低聲吼道。
這裏光線不怎麼樣,所以張友良拿著小瓷瓶直奔光線好的地方去了。
宋翰和孟有為對視一眼,連忙追了上去,他們都清楚張友良那個外號,能夠讓他這麼緊張,就說明這兩個瓷瓶絕非凡品。
張友良三人的舉動很快就吸引了眾人。
“不可能啊!這怎麼可能?”張友良一邊對著燈光看著小瓷瓶,一邊奇怪的嘀咕道。
“張哥,什麼不可能啊?”圍觀的眾人中有熟悉張友良的,開口問出了大家心中相同的問題。
“從外形和花紋來看,這應該是唐官窯的作品,這釉黑,嗯,是沉積下來的……”
“不過這麼個小瓶子,倒是挺罕見的,這玩意難道是專門用來裝藥的?除了皇帝還有人這麼奢侈……”
張友良不愧是專門搞這玩意的,一項項說的頭頭是道。
“不行,我得讓我爹看看,這玩意我拿不準。”張友良說完,也不管這瓷瓶的主人,拔腿就跑。
宋翰嘴巴裏的話還沒說出來,張友良就跑遠了,得,跟上吧!隻希望到時候沒人詢問這瓷瓶裏麵裝的是啥藥,否則的話,那該多丟人啊!畢竟正值青壯年就用藥的話,很容易給人一種不行的感覺。
男人,最怕的還是被人說不行啊!
內堂最大的包廂中,宋翰的老爸正和張友良的老爸張學良說著話,兩人認識也有年頭了,從小到大的交情。
而周圍的人也同樣是和他們交情深厚的中年人。
這群人的資曆非常老,而且也是華國權力最大的一群人,整個華國隻剩下孟老比他們資格老了,這群人如果出點事,華國何止大洗牌。
張友良衝進來的時候,引得一群老爺子側目,也給眾位老爺子留下了不穩重的感覺。
不過張友良根本就顧不上這些,三步並作兩步衝到了爸爸的麵前,將兩個小瓷瓶小心翼翼的遞到了爸爸麵前。
“爹,您給掌掌眼,我有點拿不準。”張友良急道。
“你小子,是不是誰又托到你手上了?”張學良笑著問道。
因為張學良的身份,所以張友良經常被人求著幫忙,隻不過張友良能耐上去之後,這種事情就很少發生了,因為張友良自己就可以搞定,自然不會勞煩歲數已經不小的老爸。
張學良先向宋如海告了個罪,這才接過那個小瓷瓶,戴上後接過了一個小瓷瓶,隻看了一眼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張學良的舉動立刻吸引了眾人的目光,啥時候這位大家也和小孩子一樣毛毛躁躁了?
張學良越看這小瓷瓶就越激動,漸漸的渾身顫抖了起來。
“老張,老張……”宋如海一見老友都這樣了,頓時急了,大聲叫嚷著。
張學良的目光終於從小瓷瓶上挪開,深呼吸了好幾口氣,平複了起伏的胸口,卻仍然激動道:“這是難得的精品啊!不過,奇了怪了,這到底是唐書大師的作品,還是王寅大師的作品?”
眼見張學良又自言自語起來,大人物們麵麵相覷,他們對古玩這東西很少有愛,隻覺得這位張學良有些小題大做了,不就是個小瓶子嘛!
“老爸,唐書大師不說,王寅大師不是沒有留下過任何作品嗎?不是都遺失在曆史當中了嗎?”張友良也很激動,卻不得不開口提醒父親,免得晚節不保。
“對啊!這才是我最奇怪的地方,王寅大師雖然對唐三彩很有研究,但他一生為官,對這點微末小技並不在乎,後來更是不過壯年就因為上書批評權奸被陷害致死,一生根本沒留下幾樣東西,死後那些東西更是被付之一炬,怎麼還有作品留存於世呢?”張學良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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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出去和好久沒見的朋友喝了點小酒,本來說好八點回來的,結果一喝就喝到了現在,暈乎乎的,萬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