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是無礙!”
“好,來人,去五房那裏支五吊錢來謝宋太醫。”李揚心裏高興。
冬梅下去應聲下去。
“李縣男,言過了,醫人為醫者之本份豈能收受財物?還請李縣男收回。如是無事,下官便去瞧貴娘子的病去了。”宋太醫拱手相拒。
李揚笑著擺手道:“慢著宋太醫,本官還有一事相問?”
“哦,請李縣男明言”宋太醫疑惑而道。
“先請宋太醫坐下。”李揚笑道,“賤內張氏之病已蒙宋太醫相看數日,本官瞧著也是大有起色,可否請宋太醫與本官透個底,她的病到底如何?”
本是坐下的宋太醫聽罷猛的站起,也覺了自己有些失態,便是陪著笑說道:“貴娘子之病是有些棘手,與那位奶奶又是有些不同,這個,這個說好醫治也好醫治,說的不好也有不好之處。嗯,不過要是讓下官再看上幾日的話,定能治愈。”這宋太醫如今已是有些不能自拔了,每每相看之時雖不敢逾越半步,但還是忍不住靜靜的凝視著,越看朵兒越是喜愛,要是沒有旁人在場,真恨不得將她好好的抱在懷裏以解相思之苦。可天不隨意,每次前去時,房裏總有數人相陪,使自己不能得償心願。自己也曾暗罵自己但每次看到她總是不能自己的相望,以至於每次出了蘭陵坊都要直奔那香樓之上,尋個阿姑好好的踐踏一番。如今聽李揚相問,心裏有鬼便是張慌了起來,但見李揚平靜的隻是問話,也便是隨口亂說了一通。
果然李揚沒有想其它的,低頭想了下,又道:“宋太醫,你看,張氏能不能也隨本官去沙州?”
“不可,絕對不可!”令李揚沒想到的是宋太醫竟是有些氣極敗壞的跳起阻道。
“為何?”李揚急問道,“宋太醫不是說大為好轉嗎?”
宋太醫這這這了半天不能說出,急出一頭汗來,正巧冬梅手托了漆盤進來,便是心中一動道:“貴娘子如是長途跋涉恐遭了顛簸,如是那樣病入了內裏,便是不好了。李縣男,為了貴娘子著想,請三思。”
李揚聽罷心裏也是著了慌,便問道:“那,那可怎麼辦?”
“如今之計,還是以不動為好。下官擔保,不出月餘肯定能讓貴娘子康複。”宋太醫說道,心裏卻是暗暗下了決心,在這月餘裏說什麼也要使了手段讓自己得償所願。到時候,那小娘子從也得從了,不從便將這事抖了出來,拚個魚死網破,依了自己的經驗,婦人大多忍氣吞聲,到那時還不快活,就是她性子剛烈,難不成還能說出口,最終的一場不過是懸梁自盡罷了。可惜是可惜了,這天下從此沒有如此嬌美的娘子,但總比事情敗露了要好的多。
“這!”李揚搖頭,但又道:“此事本官已是決定了,明日走時便帶著她。宋太醫,既然有把握將張氏冶好,那便能想個萬全之策出來。”
“李縣男,你這是拿生命當兒戲!恕下官鬥膽直言,不能動,動則身殞!”宋太醫令驚慌的喝道。
李揚驚異的看著宋太醫,感覺今日這人好怪,但也沒有多想,便說道:“宋太醫,本官知你醫者父母心,但此事已定,不與更改。你還是想個法子為好,如何能保她無恙。”
“好好好,李縣男即是如此,那別怪下官將醜話說在了前頭,如是貴娘子有個什麼差池,可別怪在了下官的頭上?”宋太醫見說不動,那眼裏便是閃過一道凶光,心道,李揚,你不讓我如願,那我便送你個死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