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言!”
“你是瞎說!”二人吵了起來,後同聲道,“不行,你我來個無遮攔大會,比試比試?”
“好,就依你言!”二人把手複殺了回去。
驛站中,見將酒打來,李揚卻看是相勸那驛丁,見其要走,連手招呼道:“慢走,小哥,將院門關上,來與本官一同飲了。”
那驛丁瞧了一眼驛丞,不敢直視隨回道:“老爺,小的可是不敢,小的不如與你們弄幾個菜去!”
“不必了,有酒就行。敢問小哥是哪裏人氏,看麵貌不似唐人?”
“回老爺的話,小的是本土而生的吐穀渾人。”
“哦,這就難怪了。本官還想問小哥一句,請如實告於本官可好?”
驛丁陪笑回道:“明府請講。”
“那本官問你,你方才出去可是見著了一個人?還與他說了些話,本官想知道,你與他說了些什麼?”李揚慢慢的問道。
那驛丁臉色大變,冷汗立刻下來,跪倒在地道:“老爺說的什麼,小的不知道該怎麼回話。”
“哦”李揚笑了,看著同樣不解的驛丞一聲道:“那本官問你,本官扔在一旁的紙團現在在哪裏,莫不是你給了那人。莫要說你這也不知道,本官可是留心的很!”
“小的,小的,隻想替老爺收拾收拾。”驛丁眼珠亂轉的回道。
李揚冷笑道:“是嗎,本官是信了,可本官縣府裏有十八般刑具有些不信,不知你如何能讓他們信服呢?”
這下驛丁傻了,索性站起說道:“不必了,我告訴你吧。不錯,我是出去借打酒之際去見了一個人,我與他說,事情是真實的,見你痛憤打了驛丞還大罵鎮將,又與沙州寫了書信要告鎮將,我怕你有詐,便將你寫廢了的書信撿起,看後一並交與他。就是那人是誰我也告訴於你,他是龍勒鎮的鎮丁,與我一樣,都是這方圓千裏陳當家的人馬,他是進來打探消息的,如今怕是已經走了。李壽昌!誰讓你去了龍勒鎮,又誰讓你的妻妾生的美豔,哈哈,你想去救,來不急了,你就等著妻妾被人淫,自己活在痛苦之中吧!”
“狂妄!即是如此,本官再問你,是否龍勒鎮還有你們的人,是不是那名叫阿史那的突厥人也是你們的人?”
“是,不光有他,還有幾人也是。哼,你也是認相之人,你如不問我的罪,我可向陳當家進言,可讓你的妻妾少受一些罪,還可以將她們放回,雖是讓人享用過的,但還是可以使你們團聚。李壽昌,你意下如何?哈哈,不敢了吧,知你是個重情義的人,你是萬萬不敢冒這個險的。”
“你這個賊子,其心可誅,其言可誅!夫君,你還等什麼,快些將他拿下!”這時馬車裏有女子氣極大叫。
驛丁怔住,李揚暗道,真是女人沉不住氣,還想套些事情,卻讓你們給攪了,哎。將車簾挑起說道:“娘子,你們再遲些出言不行嗎?”
裏麵齊齊坐著五個怒極的佳人,氣呼呼的握了小拳頭,正是小荷她們。也許是裏麵不透氣,可是人多有些熱,各個臉若桃紅的樣子真是讓人想入非非。
那驛丁看花了眼,隨即大叫道:“我不冤!如此美人作餌,哪能不為之瘋狂,哈哈,此身見過了就是被砍頭也是值得。”又是扇了自己幾巴掌說道,“陳當家,是我害你了!我真蠢,真是個廢物!”又是看了一眼眾女,而又盯著李揚道,“憑什麼!老天不公,為何都是人,你是官而我是匪,你有嬌妻美妾,而我卻孤苦一人,你活在盛盛的大唐,而我卻是寄人籬下!我不服!”說罷,從懷裏取出一把剔骨尖刀,在眾人驚叫聲中,深深的刺進了自己的胸膛。
“啊”眾女捂了眼睛,李揚忙用身子擋在前麵。
驛丞嚇的腳軟坐於地上。
“好了,起來!此事本官都看到了,與你無關,相反你吃了十鞭子,引的他們不疑,本官自會事過之後將你的功勞加上的。”李揚將小荷等人領入屋裏,讓她們好生的待著,自己走了出去,用腳將驛丞踢了,又道,“去開了門,喊了幾人進來收拾,記住現在什麼都不要說,明日自會讓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