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師哥,你瘋啦!”一把寶劍從斜裏挑過,將必殺的一擊解去,隻帶走了李揚的落在脖間的幾根頭發。
柳思成見吳天從屋上躍下,瞪了一眼未說話又是一刀刺向李揚的背部。
吳天仍是使了巧力將刀拔去道:“你醒醒!老爺的話你都忘了!”
“老爺!該死!”柳思成狂笑,用白白的眼珠看了吳天冷冷的說道:“你也來阻我殺他!那好,我便連你也一並殺了!”舉刀轉了方向就朝吳天當頭砍去。
吳天沒能想到柳思成已是入了魔,不欲傷他,隻用了八分力相接,沒想到卻是力道少了,也是未能防住,當的一聲,寶劍未是抓穩被震落,眼看刀勢不變的朝頭劈來,忙往旁邊閃了過去。
柳思成見吳天躲開,發出嘿嘿的冷笑,又是轉了身去砍李揚。
“師妹快些助我!”吳天大叫,寒光一閃一柄小劍聞聲釘在柳思成的刀上,再一次將刀擊偏,這時吳天已是取了劍將李揚擋在了身後。
劉一等人功夫差的太多,根本就是幹著急近不了身,方才衝了二人過去,被那狂徒擊飛,差些用手中的刀傷了李揚。又怕衝上去給這二位相助的俠士添亂,隻好各持的兵器守住退路
“你們都躲開!”屋上飄下小師妹,朝李揚等人喊道。
李揚哪裏能顧的了這些,就是所頭砍下去也未必知道,他如今的眼裏隻有懷裏的小荷,見小荷暈了過去,心中大駭,無助的拉了哭叫的朵兒問道:“娘子,她沒事吧?”又去輕推靠在身邊的太真與喀秋莎問道:“你們說,小荷這是怎麼啦,好多的血。”,見這幾人隻是哭喊,心中暴虐頓起大叫道:“別哭啦,娘子隻是睡著了!”
“哎!”耳邊傳來一聲輕歎,見是柳葉兒不知多會來到了身邊,看了看輕輕的說道:“姐姐無事,隻是暈了過去,李縣令,這都是你手裏的血。”
一句話點醒了李揚與朵兒,李揚去看小荷的傷口確實隻是入肉不深,隻劃破了皮,立刻如孩童般的喜笑顏開喊道:“是極,是極!”。
而朵兒、太真卻是抓了李揚看那被割破的手掌,更是哭的聲音大了,至於喀秋莎則完全嚇的呆住,隻是哭個沒完沒了。
“好了,莫與這裏添亂了,快將姐姐放回屋裏。”柳葉兒見是如此,便拿了主意吩咐道。
這時柳思成與吳天三人纏鬥不已,柳思成見自己老是被這二人相阻,這心境就變了,慢慢的將吳天各小師妹看成生死的大敵,咬了牙赤著白眼狠命的朝二人要害劈砍。
“師妹,柳思哥迷了心竅,我們還是將他引開,等他發泄過後再將他擒了送回去。”吳天借了個鬆口與小師妹急道。
小師妹本就是擅長輕巧,與柳思成硬碰了幾下,手腕便有些酸麻,如不是對柳思成的招式太過熟悉,早就抵不了幾下,聽言點了點頭,先翻身上了房頂,摸出幾顆飛蝗石子,朝柳思成打去。
當當當幾聲過後,柳思成又將那紅絲密布的白眼珠看向了小師妹,嘿嘿幹笑:“我要殺了你!”,往牆上蹬了幾下,借力上了房舉刀便砍。
吳天跟著上房,一劍刺向柳思成。
柳思成聞風轉身,橫刀相格,二人互退了幾步,複又戰到一起。
“走!”小師妹偷空又打了幾顆石子,將柳思成逼的手腳亂了些,又是吳天纏住不放,稍一疏忽便讓石子打在左肩之上。
“噢!”柳思成發出一聲難聽的叫聲,發了狠用盡全力將吳天逼退,提刀就朝走了好遠的小師妹追去。
吳天一見柳思成追去,朝院裏喊道:“已無他事,我去了。”便隨了柳思成而去。
“都與我圍了!莫讓賊人跑掉!”這時院外哄亂,劉五已是帶了眾多差役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