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徒!”李揚氣極叫道,直直奔過就來抓柳思成。
劉五上來將李揚攔下,那邊已是打成一團。
小荷等人那時聽到院中亂七八糟,如今又聽愛郎大罵狂徒,這心中便是掛念,於是齊齊出來喚道:“阿郎!”。一出屋門就瞧見院門之外,有血光衝起,自家的侍衛已是被砍翻了幾個,見李揚一臉的沉悶,心中害怕之極叫道:“夫君,這是為何?”
“回去!你們快些回去!”李揚心中此時冷靜了下來,見自己這邊的侍衛近不了那年輕之人的身子,反倒讓人家輕鬆的砍倒幾人,這便知了是真的尋事來了,又想到前時自己遇的事,就暗道不妙,見小荷眾女出來便急喊道。
見小荷她們花容失色的退回了屋子,又將劉五拉過說道:“你去翻了牆快去縣府裏報官去!”自己在院裏找了一根手腕粗細的木棍,退到小荷的屋前守住。
“阿郎,這是怎麼回事!你快些進來,妾身好怕!這倒底是怎麼回事,平日裏我們都小心的做事,為何還能結下仇家?”小荷隔了窗子說道。
李揚看了一眼翻了牆而走的劉五,又看了那如殺神的柳思成,在心裏歎了一口氣道:“為何都想用了借口來殺我。”但還是溫柔的回道:“娘子莫要怕了,有為夫在此,他過不來的!”
正說的這時,就見那柳思成長嘯一聲,平地了拔高數尺從眾侍衛頭上躍過,一晃眼竟來到了近前,見李揚守了門口,冷冷的說道:“你這是何苦呢,本來我已在樹林裏救過你一命,雖是老爺將我派過暗中保你周全。但實是看你一而在再而三的負於楊家小姐,我隻能違命了。既然使她落淚,那你就該死,那也怪不得我了!”卻不知自己的心裏已是埋下了禍要,於是單手使劍快如閃電的朝李揚脖頂刺來。
李揚自是聽不明白,但那放著寒光的劍卻是眼的真切,想躲已是萬難,於是在心裏喊道,老天為何這樣對我!便睜上了眼睛。
“莫要傷了我夫君!”李揚猛的被推開,不由的睜開眼睛,直驚的魂飛天外,渾身僵硬,人已是癱了。就見小荷站於方才自己的位置,怒視著那人,白如玉的頂間滑出一道血痕,漫出一串血珠。而那支劍如今就擱在她的肩頭之上。
“娘子!”李揚心膽俱裂的大叫撲了過去,徒手抓住那支劍猛的甩了出去,也不覺得被割傷的手掌疼痛,將小荷抱住捂了她脖子上的傷口,也不知是脖上的血還是李揚手上的血,越是捂著越流越多,撕心裂肺的哭喊道:“娘子,你莫要嚇我!你快說話呀!”
“阿姊!”屋裏的眾女也是哭叫的衝了出來撲於身上。
“夫君,妾身沒事。”小荷笑著用手摸了李揚的臉說道,又是變了臉色對柳思成厲聲罵道:“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瘋子,無緣無仇,為何要傷我夫君!我們倒底在哪裏得罪了你!”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哈哈,我真是個大苯蛋,原來我默默守了數年竟然會是如此的結果。小師妹,你說的對,真是好恨自己為什麼不現身,為什麼不去當麵說個清楚。哈哈,原來她就沒有看過我一眼,原來根本就不知道有我這個人!”也是被方才驚呆的柳思成癲狂的大笑,用手指了小荷與李揚道,“我為何要手軟,真應該將你殺死!我亦是得不到的,也要毀了他。李揚,憑什麼你有了嬌妻美妾,還要將她霸占而去!你去死,你們都去死!”柳思成一時由恨竟是入了魔障,心胸隻想殺了李揚,惡狠狠的說道,後退了二步擠入已是圍過的一位侍衛懷中,用肘猛擊其肋,將那侍衛打的大口吐血,順手奪過手中之刀,反手就將另一名侍衛砍來的刀嗑飛,抬了腿踢出六腳,將逼過的侍衛蹬出幾步,擰身提刀飛身上前,對著李揚的頭就是一刀。
而李揚正抱了小荷渾然未知,小荷是看的真切,扭動了身軀就要翻過,但女子的力氣哪能大過李揚,竟是未能動個分毫,大叫一聲:“夫君!”便急上攻心,又有些動了胎氣直直的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