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睿寒哈哈一笑,眸光中溫柔無限,“是,本王早就是王妃的了。”
溫若蘭將頭上的鳳冠取下,不雅的扭動了一下酸痛的脖子,徑直在圓桌旁落座,那裏可是有提前備好的酒菜,她都快一天沒有進食了,早已餓得前胸貼後背,況且隻怕今夜還有的忙。(咳,親們不要想歪了吆)
瞧著她自顧自的吃著,墨睿寒含笑落座,不時的為她夾一些菜,“多吃些,等會兒會很消耗體力的。”他那看似關心實則腹黑的話令溫若蘭撇撇嘴,卻是明白他說的消耗體力與她所想並非相同,隻怕他所想的都是男人樂於的勾當。
然而,直到溫若蘭吃飽喝足門外卻是毫無動靜,“若蘭可是在等什麼人?”瞧她不時朝門口望一眼的神情,墨睿寒泰然自若的問。“倒也沒什麼,不過,原本今夜該有場好戲的,可能原本的主演怯場了。”溫若蘭聳聳肩淡然一笑。
對於她的說辭,墨睿寒和緩一笑,“若蘭要是有興趣倒是可以隨本王一觀。”說著便將她大手一撈,很快旋身消失在喜房中,隱在暗處的孟良奧與無言相視無語,連忙跟上。
肅親王府側門,墨睿寒與溫若蘭府身在房頂上朝下望去,隻見那方人馬混戰已有片刻,身著藏藍色錦衣的王府侍衛將最後的五個黑衣人團團圍住,而他們身側躺著不下數百人的黑衣人。
“我們下去看看吧。”溫若蘭忽而朝一旁的墨睿寒道,她的話音才剛落,兩人便已翩然落在場中央,而中間那位依舊白衣翩然的女子帶者嗜血的惡毒眸光射向溫若蘭。“解藥拿來!”
溫若蘭哈哈一笑,“你不需要解藥的。”她的話很是溫婉,然聽在白衣女子的耳中卻是令一番滋味,神色頓時一僵,“你究竟要如何!”向來都她們給人下毒的,如今自己居然被人給下了毒,而那詭異的毒她們居然還解不了,真是見鬼了!
“不如何,隻是禮尚往來而已。”溫若蘭淡淡的飄出一句,墨睿寒卻是神色冷然,“殺了!”
僅兩個字,白衣女子注定是刀下亡魂,卻在做著垂死掙紮,“你不可以殺我,肅親王,你想知道你母妃究竟是如何死的嗎?你想知道你究竟為何中毒嗎?哈哈,你殺了我,你就永遠別想知道。”
墨睿寒臉色瞬間鐵青,眉頭緊蹙,眼神中殺意濃烈,緊握的雙手青筋凸起,“說!”
“哈哈,你得先放我們走。”白衣女子見他終於有所鬆懈很是自傲的道。然而,墨睿寒手起刀落,她身旁一個人瞬間被攔腰斬斷,尤其令人恐懼的是,那人尚還有一絲意識,尖叫連連的拚命將流了一地的腸子往肚子裏塞,卻是徒勞無功的怎麼也塞不完,周圍的人更是驚恐的紛紛退了兩步,白衣女子瞬間臉色煞白,顫抖著手指著墨睿寒,“你、你這個魔鬼、你、你……”
“還是不說?”墨睿寒眼眸殺意更濃,“不、我、我不能在這裏說。”白衣女子驚恐的尖叫,卻是堅持道。
“無痕,帶回去。”墨睿寒冷冷道。
沒了主演,便也沒了觀眾,墨睿寒將溫若蘭送回喜房,歉然的要她早些休息便飛身而出,而此時天已擦亮,溫若蘭毫無睡意的靠做在床邊想著這些日子的紛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