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生物,姑且算它是一隻狼好了,估計它是被那香氣引誘過來,現在已經是失去了理智,變得十分殘暴,就是這種情況對她來說越發的糟糕。
她在等待時機出手,爭取能夠一擊斃命,可她還沒找到時機,對方已經不給她機會了,直直就往她麵前撲過來,張開滿是腥臭味道的嘴,露出還殘留著肉渣的獠牙,那惡臭的涎水不斷往下滴流。
幸虧容華夠冷靜,直接順勢往旁邊一滾,讓它撲了個空,她不因此而鬆懈,立馬翻身站起,先把草藥簍子放在一顆大樹下,然後拿著鐮刀開始往樹木較為密集的地方逃去,最後站在一顆大樹下,大口大口開始深呼氣喘氣,努力讓自己平複下來。
她攥了攥緊了手心,目光堅定,裏麵是她上山最大的依仗,實在是不怎麼想要一次性就都用光了,畢竟這東西收集起來比較麻煩,但是這就是她手裏目前最能夠幫助她的藥粉了。
深吸一口氣,主動出現在對方麵前,眼睛緊緊的盯住對方的一舉一動,手上的雙手拿著鐮刀,她要做的就是用鐮刀擋住一段時間,然後讓藥粉充分發揮作用,到時候她就活下來了。
終於,對方一看見她就想好一輩子沒有吃到肉的惡狗般兩眼發光,不管不顧的朝她撲過來,容華看準時機,手前鐮刀一橫,她身後是大樹,能夠抵著她不讓她被撲倒,要是她被撲倒了,那豈不是快成了對方的口下之食。
很好,鐮刀正好卡在對方大張的血口裏,對方的咬力實在是驚人,她雙手握鐮都差點要脫力滑落,對了,問她雙手握著鐮刀,那麼藥粉在哪裏呢?
她突然張開嘴,悠悠吐出一陣粉末,那些看似輕飄飄的粉末,狠狠的連著在對方散發著綠光的眼睛上,陌生的感覺讓對方瘋狂的掙紮,鋒利的爪子狠命撓,直接劃破了麻布衣服,容華自然是不好受,她一動不動,默默全部承受下來,心裏卻是慶幸今天穿的麻布衣服,傷口不怎麼算嚴重,要是那些絲綢衣服,怕是得死在這裏了。
等到藥效全部發揮的時候,對方從鐮刀上麵滑落下來,重重的摔在了她麵前,而容華則是順著大樹滑下,然後快速催吐,把剛才留在口中的藥粉給吐出來,但是不管怎麼催吐,到底是有一些藥粉就開始發揮了作用,現在她腹內翻江倒海般好不享受,最後隻能滿臉虛汗靠在那顆樹邊平複氣息,現在的她實在是太廢了。
天知道剛才那樣做,無疑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那種藥粉叫做靜心粉,本來就是一味特殊的毒粉,隻隻針對動物,人體對它還是有一定的抗性的,隻單單吃下一點就會像容華現在這樣,更重要的是這種靜心粉是從那株茶樹旁邊摘下來的靜心草研磨而成的,是那株茶樹伴生的東西,能夠解決茶樹香氣帶來的效果,單一使用結果是如同斷腸草般讓人消受不得,也隻是不好受一點罷了,沒其他的副作用,通常不出現藥鋪裏麵,但一和茶書香氣一結合就會讓對方沉沉睡去,成為最為強力的安眠藥,醒來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