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卷拓印文叫做太陰寶典,據說乃是先秦煉器師所留。”楊康說道,“我照著上麵所寫,連著玩玩,不料居然很是管用,所以,就一直練著了。”
“那東西還管用?”邵文墨詫異的問道,“等等,你說那個拓印文叫什麼來著,太陰寶典?”
“嗯!”楊康點頭道,“就是太陰寶典。”
“你師父弄出來的那個玩意?”邵文墨看了一眼馮秀才,問道。
“是,老板!”馮秀才偷偷的看了一眼邵文墨,低聲答道,“師父還以為,找到您要的東西了,結果,那個拓印文什麼作用也沒有。”
“哼!”提到這個,邵文墨忍不住冷哼了一聲。
隨即,邵文墨看了看楊康,突然呆住,楊康說,他修煉太陰寶典竟然有用?有用?
木易當初把木家的養氣之術給了他,他修煉了二十來年,才算略有小成,而楊康學太陰寶典才多久?半年?照著常理來說,不是一點反映都沒有了嗎?
“阿康,怎麼回事?”邵文墨一把抓過楊康,問道。
“就是這麼回事啊。”楊康說道,“我想要練武,不要做個廢材,每次打架都打不過人家,吃虧在所難免。後來,秀才就把太陰寶典給了我,再然後,我就練了,雖然我現在大家還是打不過人家,肯定是打不過胖子的,但貌似有些別的用處。”
“什麼別的用處?”邵文墨詫異的問道。
“嗯……這個……”楊康一邊說著,一邊學著小寒的模樣,捏了一個指訣,一朵白色的蓮花在他手指間靜靜的綻放,“老板,你能夠看到,是吧?”
“是!”邵文墨看的目瞪口呆。
郭胖子卻是詫異,看著楊康問道:“大公子,看到什麼?”
“拈花一笑,那是神仙境界。”馮秀才依然跪在地上,淡淡的說道。
今天楊康從小樓放他走的時候,他就知道,他和他絕對不是一個境界的——這輩子也注定追不上,他是仙,他是凡,他注定了隻能夠俯伏在他腳下,做個奴仆而已。
邵文墨情不自禁的拉過他的手,愣然問道:“阿康,你怎麼做到的?”
“這玩意是小寒教我的。”楊康說道,“沒什麼用,就是裝逼!”
“我見小寒你那孩子炫耀過,我也知道怎麼弄,但我做不到。”邵文墨搖頭道,“這個需要養氣達到一定境界才成。”
“哦?”楊康點點頭,事實上,他感覺他就是作弊,他是接著太陰寶鑒之力,才能夠輕易做到,否則,他根本不可能做到。
“老板,我把我的老底都告訴你了,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聊聊正經的?”楊康說道。
“好好好,不過,在這之前,我處理一點事情。”邵文墨說道。
“嗯?”楊康多少有些明白他要做什麼,因此隻是看著。
“阿才?”邵文墨叫道。
“老板!”馮秀才跪在地上,說道,“老板,我知道我錯了。”
“阿康想要練武,於是,你就隨便找了一個東西搪塞他?”邵文墨問道,“是這樣嗎?”
“呃……”這個罪名,可還真不輕,所以,馮秀才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
“老板,這事情我也有錯。”郭胖子忙著說道,今天楊康網開一麵,放過馮秀才,他可不能夠讓自己的好友再次坑進去。
畢竟,當初的事情他也有份。
“是,老板!”馮秀才咬牙道,“我當初確實沒有怎麼把大公子放在眼中,我也一直想要取而代之,別說這個,別的比這個嚴重的,我都做了,我也認了。”
“是啊!”邵文墨點點頭,說道,“你是罪無不赦,倒也罷了。但既然阿康還需要你,就這樣吧,如今我們在外麵,我也不說什麼,等著回去了,你自己領家法。”
“謝謝老板。”馮秀才點頭。
他知道,他的這條小命,這次算是抱住了,但皮肉之苦,在所難免。
不由自主馮秀才就想到了湯浩……事實上,他和湯浩比較相似,但是,可悲的是,湯浩還沒有能夠插足家族生意,而他卻是掌控了東南亞邵文墨的很多生意,幫助楊康打點外麵的一切。
正因為手握實權,他才會更加希望能夠得到一切。
尤其是在一開始的時候,楊康表現的實在太平常。
楊康看了一眼馮秀才,又看了看邵文墨,這才說道:“老板,你在華夏做古玩生意不算,你還組織人做考古發掘?到底是為什麼?”
“那個老頭和我說,我們這麼修煉,頂多就是強身健體,沒什麼大作用。”邵文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