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文墨突然就想要笑,說道:“阿康,我隻是人家的女婿,這人家還不承認,我……我怎麼弄得明白他們家的家事,那老頭又荒唐的緊。”
“你也荒唐得很。”楊康沒好氣的說道。
“好好好,我也荒唐。”邵文墨說道,“我要不荒唐,我就不應該聽那老頭的話。”
“什麼話?”楊康說道。
邵文墨歎氣,搖搖頭,說道:“阿康,我這一輩子都耗在這上麵了。”
“什麼?”楊康問道。
“你要問,我也不在乎說說。”邵文墨歎氣道,“他承認我是他女婿,我和他做點古玩生意,然後他給了我他們家的修煉功法。”
“什麼修煉功法?”楊康詫異的問道。
“他沒有教你”邵文墨詫異的問道,“我看他挺喜歡你的啊?”
“呼吸吐納之術?”楊康問道。
“嗯。”邵文墨點頭道,“就是這個!”
“這東西有什麼用?”楊康說道,“走江湖賣藝?”
“那老頭像是走江湖賣藝的?”邵文墨反問道。
“他能夠跑去討飯,麵皮夠厚的。”楊康直截了當的說道,“走江湖還不需要這麼厚的麵皮。”
“你和我說,那老頭有沒有教過你?”邵文墨問道。
“教過,但我學過一點別的養氣之術,所以,我就沒有在意。”楊康說道,他學過太陰寶鑒,後來木易教他的時候,他也就是記住了,感覺似乎和太陰寶鑒沒什麼相衝,甚至還有觸類旁通的地方,因此他就依然修煉太陰寶鑒。
“那你修煉過嗎?”邵文墨皺眉問道。
“練過,閑著無聊,總喲找點事情坐坐。”楊康說道,“不過——”說到這裏,他忍不住看了一眼馮秀才。
“不過什麼?”馮秀才剛剛從房間裏麵走出來,見狀,忙著問道。
“那老頭教我的時候,我修煉了另外一種養氣之術,因此就沒有練習他教的。”楊康直截了當的說道。
“別的?”邵文墨微微皺眉,半晌,這才說道,“阿康,這不可能啊?”
“為什麼不可能?”楊康詫異的問道。
邵文墨也不知道怎麼向他解釋,想了想,這才說道:“阿康,木家之所以能夠在這個世界呼風喚雨,混得風生水起,和他們家祖傳的養氣之術有著密切關係——雖然一些傳承悠久的家族中,也有一些養氣之術,但是,他們基本不會外傳,我們家也有一些,但絕對不會外傳。你跟我說,你從哪裏學來的養氣之術?”
楊康聽得他這麼說,忍不住再次看了一眼馮秀才。
“小王爺,你不會是要說,你修煉的是太陰寶典?”馮秀才看到楊康兩次看向他,當即皺眉問道。
“是!”楊康點頭道。
“這不可能啊!”馮秀才愣然道,“這絕對不可能。”
“什麼太陰寶鑒?”邵文墨皺眉問道,“秀才,你給我說說?怎麼回事?”
“就是……”對於這個問題,馮秀才也不知道從何說起。
“秀才,是不是你又搞鬼?”這一次,邵文墨的聲音都提高了少許。
馮秀才臉色聚變,當即撲通一聲,跪在邵文墨麵前,叫道:“老板,不……我絕對沒有做什麼,我……我們開始就是開個玩笑。”
馮秀才這個時候已經明白過來,木家的養氣之術非常重要,甚至是木家安身立命的根本所在,他們家大老板和木易合作,也是因為這個,而如今木易教給了楊康,可楊康不知道怎麼就腦殼壞掉了,居然沒有修煉。
這可不是小事,而是關乎根本的大事。
邵文墨不會責怪楊康什麼,卻會追問他的罪責——他今天才剛剛死裏逃生,可不想再因為這個幾乎無傷大雅的玩笑斷送了性命。
“老板……”郭胖子有些害怕,囁嚅著竟然不敢胡亂說話。
“胖子,來,你說。”邵文墨說道。
“是!”郭胖子忙著說道,“老板,是這樣的,我們和小王爺……不對,我們和大公子住在一起的時候,大公子想要學一點拳腳功夫,但是……您也知道的,這拳腳功夫要從小鍛煉,十年如一如不可間斷,所以秀才就說,讓大公子修煉一些養氣之術,延年益壽就可以,不要練什麼拳腳功夫了,然後——然後——”
“然後什麼?”邵文墨聽得一臉的不耐煩,問道。
“老板,然後他們就找了一篇說的古墓出土的拓印文給我,我費了好大勁才翻譯出來。”提到這個,楊康也很是委屈。
“你……”邵文墨感覺,他氣得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