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琴楞了一下,扭過頭對著背上的溫小開認真問道:”公子,你可不可以將我從夫人那裏要過來?”抱琴心想,以前夫人欲將小姐許配給溫公子,如今公子沒有了武功,料想夫和和老爺不會再將掌上明珠下嫁,那樣自己便再沒有理由跟在公子身邊了。
“真要伺候我一輩子呀,好呀,那我就跟陸夫人說,把你要過來做我們百花穀的管家。”
“嗯!”
抱琴高興地點頭,背起溫小開向瀑布下麵飛掠,像隻快樂,不知疲倦的小鳥,穿過瀑布,穿過山林,又到了與胖子激戰的官道上。
官道還是那官道,馬車和白馬早已不見。
“公子,你先到樹底下歇著,我找路人問問哪裏能租到馬車。”
此處官道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又是一天最燥熱的正午,抱琴站在官道上四處打量,見不到一個人影。
“抱琴,我們邊走邊尋人吧,官道兩旁都是良田,附近必有村寨。”
“公子!這麼熱的天,你……”
溫小開不聽抱琴勸說,甩開大步往前走,抱琴隻好從官道旁邊摘兩片芭蕉葉,一片放在溫小開頭上遮陽,一片拿在手上做扇子,一邊走一邊追著給溫小開扇風。
“要你扇風做什麼?我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太爺,這點太陽我還受得住。“溫小開推開抱琴的手,抱琴撇著嘴不回話,反正他走到哪還是跟在身後扇扇子。
溫小開有些著惱了,指著自己的頭對抱琴吼道:“你看,我頭上一點汗都沒有,要扇給你自己扇,看看你自己衣服都濕透了。”
關心則亂,抱琴沒有注意到溫小開在太陽下暴曬也沒有流汗,不由問道“對呀,公子你怎麼不出汗呢?”
溫小開發覺自己不論是走路,還是歇息,總是不由自主地默運《易筋經》功法,丹田中並沒有真氣,腦子一片空白,進入一種冥想狀態,腦子裏一片空靈,好像與身體脫離了聯係,但又一點都不影響身體活動,就像佛說的靈魂出竅一樣。
空靈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溫小開怎麼向抱琴解釋,抱琴都不相信,她隻步步緊趨,一定要幫他遮陽,驅熱。
兩人正在推扯之時,身後傳來一串馬蹄聲,轉頭一看身後來了三輛馬車,五匹健馬,十多個精壯的健漢和一麵寫著振遠鏢局的鏢旗。
抱琴迎上去,對著正中間的那輛插著鏢旗的馬車說道:“鏢爺,能行個方便嗎,可否捎我家公子一程。”
馬車的車簾掀開,一個頭戴方巾的漢子探出頭,對抱琴道:“你是哪個人家的小姑娘,怎麼如此不識道上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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