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忙工作?”
文芳詫異的看著靳原寒,要知道,她的兒子可是一個工作狂,送她們去商場這不稀奇,可問題是要在停車場等她們的話,這可就稀奇了。
“不用,我再忙也是需要休息的,自己給自己放假。”
靳原寒彎下去了唇角,那笑卻是透露著溫文儒雅。
“那之前怎麼不會?”文芳嗔怪的看了一眼靳原寒,知兒莫若母,靳原寒的心思她怎麼可能會不明白。
“是是是,之前我做錯了,現在我把之前錯的那些都給補回來。”
靳原寒環住了文芳的肩膀,衝著文芳笑,頗有幾分討好的意思。
但也沒有忽略唐晚,走的時候還朝著唐晚使了使眼色,示意唐晚跟上。
可唐晚對於靳原寒和文芳剛才那兩句對話,唐晚是不明白的,因為從未用心去理解,又怎會看的明白?
前往商場的路上,文芳拉著唐晚的手話語聲不斷。
而靳原寒,也把剛才要求唐晚的事情說給文芳聽:“媽,從今天起,晚晚都很有時間,你就就和晚晚一起去商場挑。”
“真的嗎?”
聽言,文芳明顯就欣喜起來。
“嗯,是真的。”唐晚笑著應聲文芳的話,靳原寒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她還能怎麼去說?除卻應聲,已經是沒有路可走了。
“你在家休息也是好的,加上了現在婚禮將近,你既然不上班就和我一起籌辦婚禮上的事情,原寒是個大男人,有些細節方麵啊沒有我們細心。”
“晚晚,男人若是有成就我們就該做他們背後的女人。”
最後一句話文芳是靠近著唐晚耳邊說的,這句話靳原寒是沒有聽到的。
聞言,唐晚輕輕勾唇發笑,她明白文芳這句話的意思,靳原寒在商業場上這麼的有成就,養活她不成問題。
更何況,哪裏會有丈夫在外麵忙活的,妻子還找個公司把自己朝著忙碌中累死累活。
大多人的想法都是如此,但是對於從小就開始獨立自主的人來說,唐晚相信他們會很明白她的想法和心思。
因為,從小靠自己靠習慣了,忽然一下靠別人會很不習慣。
更何況,她從來就沒有把靳原寒給放在心上,所以,靠靳原寒這件事情唐晚覺得別扭,也從來沒去想過。
但都這樣說了,她也不方便再去反駁什麼。
從那件事情一開始,她就沒有選擇權,沒有主動權。
靳原寒靠邊停車,唐晚下車的時候靳原寒叫住了她,唐晚頓住腳步,等待著靳原寒接下來的話語。
他說:“要來商場,你有拿卡嗎?”
唐晚搖了搖頭,吃完早餐她就出去散步,後來靳原寒又來到她的身邊,她哪裏有時間去找卡。
“拿著。”靳原寒二話沒說就從自己的錢夾裏麵拿出一張卡遞給唐晚,報了密碼後,他又說:“你隨便刷,看到什麼就買什麼。”
“哦。”
唐晚才剛接過,末了,靳原寒又補充了一句:“你要給我買一些的話我也不介意。”
靳原寒此次神情和上次相同,唇角笑容彎起,看向唐晚的神情並非有假。唐晚明白,靳原寒這可不是在開玩笑。
從她清晰的明白傲氣不值錢的時候,她就明白了自己對所有的一切是沒有拒絕可能的,加之靳原寒的母親文芳又在旁側。
唐晚除了應聲隻有應聲,她淺淺的笑:“那我看看。”
“去吧。”
靳原寒笑著出聲,修長的手指落在方向盤上輕輕的敲擊著,仿佛跳了一場優美的手指舞。而他勾唇帶笑的麵容,芝蘭玉樹,溫文儒雅。
唐晚拿了卡後,朝著文芳走近,然後主動的挽起了文芳的手,“媽,我們走吧。”
隨即,兩人一起入了商場,視線環繞四周,而兩人時而低頭淺笑談論,卻是如同母女一般溫馨。
這種感覺是唐晚從來都沒有體會過的,她不得不說,文芳真的是一個好母親。
如果她和靳原寒並非有最開始那些事情發生,那麼後麵所有的一切她都會當成一場饋贈,會加倍的懂得感恩。
可正因有了那些,哪怕對於文芳感恩,在文芳提及她和靳原寒之間事情的時候,唐晚的心中還是有介懷。
邊走邊看,文芳拉著唐晚進了女裝區,“晚晚,這邊來看看衣服。”
從她來到淮城,除卻和唐晚第一次見麵再到後來唐家聚餐,其他的時間在山水居裏麵唐晚都是早出晚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