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遼宋兩國加速糜爛的時候,阿骨打在加快兼並周邊,正式開始了廣積糧步伐。
這是真的,阿骨打是真的雄才大略,作為蠻子他接任女真節度使之後,除了練兵,加速牧馬外,還帶領著那群漁獵民族進行農耕積累,這就真是他開掛的地方。這對於當時的女真是生產力的轉變,其意義於那個時代,其實和高方平帶領大宋從農耕向工業化轉變的性質是一樣的。
任何戰爭的成功其實都是生產力的成功,有能力顛覆傳統,進行生產力進化的人一定是領袖。此點上,阿骨打是個成功的人。
不過那些是曆史,現在是高方平的演義,關於遼國和女真的問題也被高方平給初步按住了。那麼目下看,世界就算亂了起來,程度和烈度也是有限的。
正當高方平在YY著老蘇要求太高、我大魔王官癮還沒有過夠的時候,忽然傳來噩耗:蘇轍在路途上病逝了。
難怪他走的那麼急,甚至不想和皇帝告別了,實在是他自己知道命不久了。於是這一去竟是僅僅才到達陳留,老蘇就不在了。
隨同護送蘇轍的禁軍軍士,快馬趕回報給高方平的時候,高方平要求把老蘇的遺體送會汴京來,舉行國禮,進行追悼。
然後安撫老蘇的家人別急,走完了程序他的遺體會有高方平順路帶進四川去安葬。
蘇轍生前得罪的人較多,就連戶部的同事也沒幾個來的。禮部和吏部的官僚走程序來了些。
老蔡不喜歡蘇轍,不過還是送來了花環,趙佶沒來,也送了花環外加追封。
經過了整頓的《汴京時報》以懶洋洋的語態報道:樞密使張叔夜、中書侍郎梁子美、高方平一同出席了追悼會。
其後,愛麵子的張商英又追去《汴京時報》整頓了一番,追問“你們是不是眼睛瞎了,誰審的稿,我張商英也出席了為什麼沒我的名字”。
汗。汴京時報被老張罵的雞飛狗跳,人家自來都隻報常委的名字,其他都歸類“隨行官員”就完結了,這是版麵所決定的,否則等把一串官員名字寫完了,就沒有地方寫其他了。
預感到老張那禍國殃民的壓力,汴京時報去找新的禮部尚書劉正夫求救,結果劉正夫更愛麵子,尋思我老劉也去了追悼會的,這表明了是要緊追著張叔夜和高方平的政治腳步,然而你們這些龜孫、竟敢選擇性把我老劉爹的名字歸類為“隨行官員”。
於是老劉比張商英更猛的批了他們一頓,規定:以後除了常委們,部委主官的名字也需要名列,不許模糊處理。
於是,就形成了汴京時報的新規矩。
然而又重新回到汴京時報任職的李清照最喜歡和自家報紙對著幹了,專門為此寫了一篇專欄諷刺劉正夫。
這下好,李清照就被劉太後請去喝茶了,張商英也不敢去搭救她了。最終是高方平厚著臉皮去宮裏把李清照撈了出來,為此又被劉青菁逼迫在牆角調戲了一番。
總之為了正義,大魔王犧牲還是挺大的。以後誰在敢我奉獻犧牲的不夠,就和誰急……
似乎是老爺要輝映蘇轍的去世。
這邊蘇轍的追悼會才結束,另一邊,正在來訪路上的遼國使節團也出幺蛾子。有遼國快馬使者來汴京送信:此番受遼皇委派、隨蕭皇後一同出訪的大遼國北府參知政事、北府樞密副使耶律儼在路上病逝了。
在曆史上,老儼他要明年才上路的,但想不到今年就去世了。因為老耶律他感覺孤獨,在路途中聽聞老友蘇轍去世的消息後,那“物是人非”的心態下,於是耶律儼也去了。
是的老耶律除了是蘇軾和蘇轍的好友,還是一生的文友。
此番耶律儼隨蕭皇後出使,在遼國內部政治上,被理解為了監督蕭的裏蘭的行為,遼國官僚們認為老耶律害怕蕭的裏蘭喪權辱國,於是耶律儼拖著病體,倚老賣老,找祚皇帝強勢要求要一同出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