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輝煌是不是被你收了?你要是不收金碧輝煌方中旭會不會失業?不失業他能搶我的包嗎?”
邵深,“……”
劉成,“……”
兩個大男人均是一臉的懵,這都能扯上關係?不過照她這麼分析,其實也似乎沒什麼錯。
景一目光掃了掃身邊的兩個男人,然後又說:“其實,今天我能夠從陳浩然的魔爪下逃脫,還要感謝搶我包的那個人。”
邵深,“……”
劉成,“……”
景一看了看兩人,解釋說:“搶包那人出來得很意外,我去追我的包,事出突然,陳浩然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而我當時隻顧著我的包了,也忘了陳浩然拿著刀子挾持我的事情,我就去追那個搶包的人,我倆追了多遠我不知道,反正那人跑得挺快,快累死我了都沒追上他,也就把陳浩然給甩開了,要不然指不定這會兒我暴屍在哪個街頭或者荒郊野外了。”
“你把事情經過仔細的跟再說一遍。”邵深說。
景一就跟講故事似的,添油加醋地仔細講了一遍。
最後這兩個男人一致認為,這個搶包的方中旭雖然動機可恥,行為可恥,但是卻不得不說誤打誤撞還辦了件好事。
不一會兒羅浩拿著景一的包回來,景一檢查了包裏的東西,什麼東西都沒少,忽然卻又善心大發,“邵深,那個搶包的人你把他怎麼樣了?”
羅浩說:“我打電話報警了,這會兒估計在警局喝茶呢。”
景一看看邵深,然後又看看劉成,“其實我覺得吧,這事兒我還真的要去謝謝這個人,且不說他搶了我包這事兒,就他將陳浩然絆倒在地,又踢了幾腳,我就該好好感謝感謝他。”
邵深和劉成都很是無語,表示女人的思維無法理解,這女人啊過真是一類奇葩的動物。
一個小時後,二合打來電話,說是沒有找到陳浩然,整個永康路都搜了個遍也沒找到這個人。
其實大家的心裏都清楚,這中間前後半個多小時,陳浩然就是爬也爬走了。
沒有抓到陳浩然這事暫且隻能這樣,現在要做的是要查清楚這個人究竟是誰,到底叫什麼名字家住在那兒。
上次邵深隻是看到了一個背影,這次仍舊是沒見到人。
不過邵深讓羅浩去找人調查了雲大小吃街沿途的監控,終於有一個陳浩然的清晰照片,看起來長得眉清目秀的一個小夥子,羅浩有些不明白,這小夥子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去找死呢?還是說他跟景一之間真的是有什麼恩怨情仇?
羅浩沒好意思問邵深,這個陳浩然是不是景一的前男友,他怕挨收拾,所以隻能先去調查。
景一受了驚嚇,晚上沒敢回學校住,劉成還沒出院,她要留在醫院跟劉成住,邵深不同意,為此,晚飯後兩人站在醫院樓下的小花園裏爭執。
邵深說:“景一,男女有別你懂不懂?兩個大男女共處一室,你讓外人怎麼看你們兩個?”
景一翻了個白眼,覺得這男人的腦子真有問題,她覺得很有必要再提醒提醒他。
“邵深,劉成是我哥,一個媽生的親哥,劉成也是你哥,一個爸生的親哥,你剛才那話你什麼意思?你這是在侮辱我和劉成也是在侮辱你自己。”
邵深咬了咬嘴唇,臉一板,“我不管,你今晚得跟我回去住。”
“門兒都沒有!”
景一扭頭就要上樓,邵深抓住她的胳膊,“你這人怎麼這麼霸道?邵深你鬆開手聽到沒有?”
“你跟我回去住。”
“我不!”
“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你放心,我保證不會胡來,這樣行嗎?”
“不行!我說了我不去就是不去,邵深你鬆手你聽到沒有?你要是再不鬆手我喊人了。”
邵深鐵了心了,“你喊吧。”
景一咬牙,“好!來人——唔——”
邵深俯身用嘴巴堵住了她張開的嘴,用一個吻將她的叫聲全部堵在了嘴裏,發不出聲音。
夜色很濃,他的氣息更濃。
景一初涉情場,沒什麼經驗又羞又緊張的,不一會兒整個人就沒了力氣,被邵深箍著腰,走著吻著,沒有任何察覺就上了車。
等這個吻結束後,景一已經暈頭轉向分不清東西南北,不過倒是知道自己這會兒是在車上。
她不想跟邵深吵,她很累,累得不想說話。
邵深抱著她,車內的溫度並不低,可她卻有些冷,先是因為她生氣,所以不想搭理邵深,後來她自己卻控製不住的朝邵深的懷裏使勁的鑽。
一開始邵深以為這一個親吻後終於開竅了?可沒多大一會兒卻發現了不對勁。
“景一,你又發燒了?”邵深皺眉,伸出手摸了摸景一的額頭,讓司機調轉車頭去醫院。
景一隻覺得渾身軟綿綿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發燒了,靠在他懷裏無力地閉上了眼睛。
到了醫院,護士給量了體溫,38度2,不算高燒,景一不想吃藥,所以護士就給打了退燒針。
邵深問醫生為什麼她會無緣無故的發燒,醫生也解釋不清楚,後來聽說是景一今天受到了驚嚇,就說有些人尤其是女人和小孩子,會有出現受到驚嚇發燒的情況,讓他不必擔心。
景一不讓邵深告訴劉成她發燒的事,而且她也不想住院,自己住院跟住在醫院陪劉成是兩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