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俞芳青雖然羞澀,但是開始熟練的為嚴賀滑動著,彼此之間呼吸交融,氣氛比午後的陽光還要熱烈。
揉捏著豐滿的手,已經有些濕滑了,男人放開了那櫻唇,嘴角帶著笑容將的一邊坎肩慢慢推到瓷白的頸脖上。然後,低頭吻住那粉紅色的花朵上的乳白色汁水,喉結上下滑動吞咽著這帶著淡淡的玫瑰花的香味。
而男人寬大的手掌還沒有空閑,在同樣輕柔的扶過那圓潤的大肚子之後,就來到已經濕滑的那條幽徑,手指在裏麵來回的進出著。
終於,許久之後,俞芳青先在那活躍的手指中解放出來,接著男人也在那瓷白的手掌中釋放出了自己的精華。
他們最近都是用彼此的雙手來為對方服務著,也都差不多是這個樣子的一起到達頂峰。
此時的俞芳青已經薄汗粘身了,但是,還是溫柔的靠在男人的胸膛上,體味著頂峰後的餘韻。
嚴賀在兩個人休息過後,抱著俞芳青來到廚房裏,給俞芳青用溫水清洗身體,而自己也一起泡在大石桶裏麵。他背靠著石壁,而俞芳青坐在他的腿上背靠在他的懷裏,兩個人就細說著小事,然後靜靜的聊著天。
每次俞芳青和嚴賀一起泡澡的時候,就會想起他們第一次坦誠相見她被他看光,而她又看光他的那天。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這個男人一定當時是故意的,嘴角就揚起了笑容,但是突然想起昨天她忘了告訴男人的事情,語氣也沒有剛才的輕快了。
“公、、、賀哥,昨天你上後山摘野果的時候,二嬸、、、二弟妹過來了,她和我聊天的時候一直看著我的肚子,會不會讓她看出孩子的月份不對啊?”
俞芳青還是有些擔憂,她怕這件事會突然暴露出去,讓他家都手足無措。雖然她在做出和身後男人在一起的準備時,就考慮過這個可能,但是還是希望她和她男人,可以順利平和的將這個問題解決。
聽著懷中的人兒,還是有時會習慣性的叫他公爹,嚴賀本就眼眸暗了一下,在聽到那個當初惹出這個事情的女人居然來打攪他的生活,就有些不痛快,隨之想到了什麼,也就將笑容暈開了。
“芳青,不用擔心,等孩子生下來,那些問題我就會開始慢慢都解決了,現在最重要的是你和孩子。乖,放輕鬆!”
聽著男人平穩的話語,俞芳青的心底也沒有了那些慌張,隻是抱著懷中的手臂,輕輕的吻了一下男人帶著繭子的手,然後被人吻住脖子,氣氛再次開始火熱起來。
不過,俞芳青在被愛撫的時候,肚子開始疼了起來。
“唔、、、公爹,肚子好疼。”
已經箭在弦上的嚴賀聽到這個,頓時清明了,眼裏雖然□□還沒有減退完,但是,已經開始溫柔的抱著俞芳青小心的離開大石桶,抱著她往房間裏走去。
“不要怕,芳青,吸氣呼氣,對,不要緊張,是肚子裏的孩子要出來了。”
將人兒放在床上之後,嚴賀就在衣櫃裏麵拿出準備好的工具,開始為俞芳青的生產做最後的準備了。而他的耳邊,一直是俞芳青斷斷續續的口申口今。
果斷將一直用木炭給燒著的熱水到出來,放在房間裏麵備用,再有條不紊的溫些水在裏麵。
從來沒有給其他人接生過,嚴賀顯得有些緊張。當然他也是因為自己要做父親了,以前有嚴效的時候,其實他那時候年少,什麼都不太懂,對於當丈夫還有父親的責任,他都是沒有一個清晰的意識。
而且當時無非是年少的一時貪歡,他現在才知道真正愛一個人的感覺,還有當一個父親那種激動忐忑又害怕焦急。
還好,當初那個死老頭還讓他給打過下手,所以接下來的生產過程倒是有驚無險,母子平安。
在為孩子和俞芳青清理身體,換上幹淨的被子過後,嚴賀一家才跟著夜幕恍惚的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