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腳踏著流淌著地綠意江,背著沉甸甸的背簍,麵上帶著歡喜,俞家三口互相扶著趟過這條江水已經有些滿溢的綠意江,小心的走著,大聲的說笑著。
俞芳青的兒子大名叫做嚴率,小名鹿子。說起那個小名還是有些來曆的,主要是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和家裏的大母鹿有的一拚。而且那隻一貫偷奸耍滑的大母鹿,在孩子出生後就偷偷竄到屋子裏,呆在床腳下守著俞芳青母女兩,像是個守衛是的。
當然,嚴賀還笑著說這個母鹿終於有些作用了,不然隻有被宰殺的份了,說著這個的時候,大母鹿仿佛覺得背後冷一樣,還恰好哆嗦了一下。
俞芳青自己生下鹿子這孩子的確是有些早產了,提前一個月就生下了,不過孩子倒是和足月的孩子差不多大小。而且就嚴賀仔細檢查了自己兒子的身體過後,確實和那些足月產下的一樣,就自家芳青的生產過程都是非常順遂的,嚴賀將這個原因歸為他和俞芳青的基因好。
不過,俞芳青看著床邊桌子上杯子裏的大玫瑰花,笑容浮現,或許是這個小玫瑰花的作用吧,她重新活過來之後就一直被小玫瑰花滋養著,孩子也應該是受到了小玫瑰花的恩惠的原因才長的這樣茁壯。
嚴家對外說的就是孩子足月生產下來了,古井村的人沒有受到外界的戰爭混亂影響,村名們普遍比較八卦,有些好事者還說要去看看是不是足月生下來的。有些難聽的還說那個嚴效小子挺能的啊,抱著媳婦一個晚上就可以懷上一個大胖小子,不是子不在就老子來吧!反正都是嚴家的種啊!
當然有很多的謠言還是傳了出來,但是,大家都是私底下的繼續,畢竟大家誰也沒有實在的說法,而且也是農忙過了,大家比較閑了,而且外麵在打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大家也沒有做那些手工編織了,堆在家裏不拿出去賣,很占地方。
虛掩上院子大門,嚴賀讓屠戶家的嫂子幫忙看著俞芳青,然後親自到俞家去報喜了。然後,這就有了俞家三口的踏江水而來,俞母還帶著俞家小妹在這裏照顧俞芳青的月子。
雖然嚴賀想自己照顧俞芳青,但是,還是考慮到沒有當過母親的人很難知道如何照顧月子,他可不想讓自己的芳青留下些沒做好月子的問題。
當然,嚴喜家的媳婦帶著自己的女兒過來說風涼話了,說什麼遺腹子來的,而且看著還和嚴賀這個公爹長的相像的,恐怕不是嚴效那個兔崽子的兒子,而是他弟弟吧!
俞母雖說是個好說話的人,但是,別人欺負到了自己的女兒身上,就拿出了氣勢,將嚴喜家媳婦給立馬擠兌走了。
俞芳青抱著穿著大紅肚兜的大胖小子,帶著俞母給她做的孕婦的帽子,隻是帶著微笑,也不去搭話。她聽著那人的說話,也不敢接話,她這個孩子確實是嚴效的弟弟,公爹的孩子來的。
她有些緊張,但是也不害怕。她的家人都在她的身邊,她看著自己的母親,其實想過要像家人和盤托出的。但是,還沒有和公爹嚴賀商量過,也不敢就直接說了出去。
要知道,俞芳青和嚴賀現在他們基本都沒有什麼接觸了,有俞母和俞家小妹在,嚴賀很難進俞芳青的屋子單獨說話。嚴賀一般就隻能幫著在廚房做些飯菜,現在他的廚藝都有些提升了。
又在屋子門口和俞芳青簡單的說了會兒話,嚴賀用繩子牽著大母鹿往後山去了。
摸著已經有他腰部高的大母鹿,嚴賀想牽著它去後山的深山裏麵給它配種,當然,如果可以再捉一頭公鹿就更好了。
樹葉已經是深綠色了,脫離了初夏的帶著春天尾巴的嫩綠,漫山遍野都是清涼的樹蔭。
將大母鹿的長繩子拴在一株大樹上之後,嚴賀又做好幾個陷阱。然後,嚴賀靠著背後的一棵大樹準備休息一會兒。
最近懷中沒有溫香軟玉抱著了,嚴賀每天晚上都睡不太好,而且那個小子還喜歡餓了就鬧,晚上一會兒又被弄醒了。嚴賀小憩的還有些沉重,連靠近的人都不知道。
隻是感覺他的物事似乎到了一個溫熱的地方,那樣緊致,而且還在吸允著他,讓最近快一個月都禁欲的人來說最直接的反應就來了,那物事站立起來,隨著本能他開始抽動著,仿佛回到了他開始和俞芳青恩愛圓滿的那段時間,那樣溫柔繾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