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對了,皇兒,聽娘的話總是沒錯的。”皇後滿意的點點頭,“事不宜遲,你還是早點就把她給拿下了吧,免得夜長夢多。”
“兒臣現在就去!”李文翰站起來,就要離開,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回過頭來對著皇後說道:“對了母後,舅舅不一定會讓兒臣把林悅然轉移到別的地方去,你自己跟舅舅說說吧,他的女兒現在正在被她關在地牢裏,兒臣要給她換一個好一點的別院。”
“知道了,兒臣一定會盡全力幫助你的,你就放心吧。”皇後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
皇後辦事的效率果然很快,等到李文翰召集好幾十個殺手,再到地牢裏麵去帶寧夏走的時候已經沒有任何的阻礙了,果然這個世界上如果說還有誰能夠說動舅舅的話,那個人一定是自己的母後無疑了。
寧夏還是拖著虛弱的身體,被一群人蒙住眼睛帶出了地牢,即使是黑漆漆的看不見,久違的陽光照在她的臉上仍舊是讓她感覺到了生命的味道。她被動的被一群人推搡著,上了一架馬車,飛快的朝著不知名的方向奔去。然後又被機械的帶下馬車,帶進了一個院子,又被推進了一個房間,終於拿掉了眼睛上麵的黑布條,鬆開了手上腳上一直束縛著她的繩子。
眼前是一個富麗堂皇的房間,李文翰坐在房間正中央的椅子上含笑的望著她,柔聲細語的問道:“你知道我帶你來這裏是為了什麼嗎?”
寧夏沒有說話,隻是看屋子裏精致的家具和雅致的花朵。她的身上,還穿著最破敗的衣裳,經曆了好幾天的折磨,她全身上下散發出一種腐臭的味道,頭發上麵,也已經結了一層厚厚的油,癢癢的,非常的難受。
終於,寧夏開口說了進來的第一句話:“我想洗澡。”不是陳述句,而是一種肯定外加命令的語氣。她的態度有些惡劣有些張狂,即使是處在劣勢的情況下,她仍舊保持著一種高傲的姿態。
李文翰絲毫不在意寧夏這種不客氣的態度,點點頭,朝著門外的丫頭高聲喊道:“來人,給小姐準備熱水,再準備兩身上好的衣服,小姐要沐浴。”
寧夏眼睛看都沒有看李文翰一眼,徑直從他的麵前經過,走進了浴室裏,不一會,嘩啦嘩啦的水聲清清楚楚的傳了出來,李文翰竟然就直直的笑了,這樣的女人,和他家裏的女人在本質上有著不一樣的地方,似乎還是有些吸引他的眼光的。
半個時辰之後,寧夏拖著濕漉漉的頭發走了出來,李文翰還坐在剛才的位子上,一雙幽深的眸子盯著寧夏,淡淡的說道:“坐下吧。”
寧夏果真不客氣的就坐下了,她知道李文翰肯定會有一些重要的話要跟她說。果不其然,她剛坐下來,李文翰就開口說道:“我費盡了心思,磨破了多少嘴皮子才把你從地牢裏麵弄到這裏來,你不應該感謝一下我嗎?”
“有什麼條件?”寧夏簡潔的開口問道。她不相信,這樣一個男人把她救出來會沒有一點條件。
“果然是聰明人!和聰明人講話就是方便。不錯,我把你從牢房裏麵帶出來是有條件的,”李文翰看了她一眼,一字一頓的說道:“這個條件就是你要做我的女人。”
寧夏正在梳理頭發的手指動了一下,不動聲色的說道:“那你把我送回地牢裏麵去吧。”她沒有那麼灑脫到為了活命而出賣自己的身體。
李文翰一愣,隨後有些生氣的大聲吼道:“你真是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我好心好意救你出來你就是這樣的一副態度嗎?”
“我又沒有要求你!”寧夏不鹹不淡的回了一句,噎得李文翰想要說的話動卡在嗓子眼,“你!”他顫抖的指著寧夏,氣得滿臉通紅,這個女人真是沒救了。
“不管怎麼樣現在我把你弄出來了,你就得聽從我的話,我就是要你做我的女人,這一點你是逃不掉的。”李文翰氣急敗壞的喊道。
“弟弟的女人你也要嗎?”寧夏忽然抬起頭來分外嘲諷的笑了,“你就不怕背上天下人取笑的包袱?你不是很想要皇位嗎?甚至於為了皇位連你的父皇都想殺,你就不怕輿論的唾沫把你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