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樂意,我告訴你,你就是想做我的女人也好,不想做我的女人也罷,我都一定會得到你的。”李文翰漲紅了臉憋著嗓子說道。
“隨你,你想怎麼樣我不知道,可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我不可能成為你的女人。”寧夏還是一副不溫不火的樣子,但是那雙清亮的眼神卻帶有一直不容置疑的堅定。
“你這個女人的脾氣怎麼同茅坑裏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我為了你做出多大的努力你難道不應該感謝我一下嗎?”李文翰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有目的的將我救出來這樣的感謝我說不出口。”寧夏眼皮抬都不抬一下,專注於手上的濕漉漉的頭發。
氣得李文翰直接從椅子上跳起來,大步流星的向外麵走去,邊走邊吼道:“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臣服在我的腳下。來人,給我好好的看著小姐,不要讓她踏出這個院子一步。”他真的被這個女人給氣死了。
寧夏嘲諷的笑了,現在的她和籠子裏麵的鳥兒又什麼不同?沒有自由,就連她的生命都不知道能夠持續到什麼時候。
夜幕降臨下來,李文翰再次來到了別院,寧夏換好了衣服正要睡覺,李文翰咚的一聲踹開了門,寧夏稍微一愣,若無其事的爬上床鋪,蓋上被子背對著李文翰,似乎房間裏麵真的沒有這個人的存在一樣。其實她的心裏怕得要死,真的害怕李文翰對她霸王硬上弓了,可是再害怕她也不能表現出來,她一定要冷靜。
李文翰憋了一肚子的火氣,猛的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一下子爬上了床,用力的掰過寧夏的身體,對著她嫣紅的嘴就狠狠的吻了下去,他就不信他征服不了這個女人。
鋪天蓋地的吻砸得寧夏幾乎喘不過氣來。她不停的撲騰著掙紮著,想要掙脫來李文翰的禁錮,可是天生男人的力氣就比女人的大,再怎麼掙紮她都掙紮不過李文翰,粗重的呼吸噴薄在她的臉上,男性特有的壓迫感重重的襲來,李文翰的舌頭已經撬開了她的牙齒,攻城略地的在她的嘴巴裏麵掃蕩。
寧夏不停的閃避著,可是無論怎麼躲,李文翰總是現在壓迫著她,她一狠心,狠狠的咬住了李文翰的舌頭,腥甜的鮮血在兩個人的嘴巴裏麵蔓延開來。
“嘶!”李文翰的舌頭趕緊從寧夏的嘴巴裏麵撤出,眼神陰鷲的盯著寧夏,惡狠狠的說道:“你竟然敢咬我!”
寧夏心裏的小鼓咚咚的響,麵上卻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不甘示弱的說道:“誰讓你亂吻我的,我都說了不做你的女人了,你難道聽不懂人說的話嗎?”
李文翰眼中跳躍著熊熊的怒火,更加用的將寧夏壓在床上,冷冷的勾起唇角說道:“我還就不信了,今天我一定要讓你乖乖的就範為止。”說完一個大力掀開蓋在寧夏身上的被子,惡狠狠的撤掉寧夏身上的衣裳,寧夏隻覺得身上一涼,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膚露在空氣中。玲瓏的胸線,在昏黃的燭光之下自有一種魅惑人心的味道,李文翰的眼神一黯,變得深邃了起來。“混蛋,開放開我!”寧夏心裏的恐懼上升到了極點,小手用力的在李文翰的胸前撲打著。
李文翰一個大力,反手將寧夏的小手扣在頭頂上,一隻手摟住她光潔的腰,健碩強大的身體重重的壓在她的身上,壓得她動彈不得。
不管寧夏怎麼撲騰怎麼掙紮都不再放過她,熾熱的吻從寧夏的臉上緩緩的下移,來到她的胸前,伸出手上的舌頭,一點一點的在嬌嫩的肌膚上舔舐著,軟軟嬌嫩的肌膚,帶著女人特有的香味,讓李文翰渾身一震,幾乎迷失在這樣的清香裏,他的呼吸變得更加的火熱了。
酥酥麻麻的感覺襲來,寧夏渾身一震,皮膚上泛起了一層瑰麗的玫瑰色。李文翰的那隻活動著的手,緩緩的在她的身上移動。“放開我,放開我,不要……嗚。”即使理智上還在不停的反抗,可是身體的本能還是讓她已經快要招架不住了。寧夏的眼淚緩緩的流了下來,一股絕望在她的心裏無邊無際的蔓延開來,她不停的撲騰著,奈何怎麼都抵抗不過身後的男人。
李文翰的大手還在她的身上遊移,摸過她的胸,她的纖細嫩滑的腰,柔軟的觸感讓他幾乎想沉淪在這樣的溫柔鄉裏,怪不得別人說美色醉人,古代的君王為了寵愛的妃子甚至可以三個月不上早朝,原來女人的魅力這麼的大,他算是今天才感受得到,也愛死了這種感覺了。大掌還在往下移,顫聲說道:“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