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翠雲看看李氏和馬錢奴,又望著玉天涯,猶豫著:“可是這樣我爹就會知道你還在府內。”
她既不想讓小梅有事,也不想讓人知道這醜事,更不想為此而令玉天涯再陷險境。
“沒時間了,在拖下去小梅會有生命危險的。你放心吧,我的傷已經好了很多,躲過追查不是問題。”
張翠雲抹抹淚水,道:“玉公子,那你先去躲著。”
“嗯。”玉天涯道,說完站起了身,準備潛去。
“玉公子,謝謝你。”
“該謝謝的是我。”玉天涯道,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漆黑的院中。
張翠雲扶著小梅,扯開嗓子喊道:“來人啊,快來救命啊!”
不多時,果然有好幾個士兵衝了過來······
幾個士兵把李氏和馬錢奴抬到了院內,並報告了張大油。
張大油命令一盆冷水把李氏給澆醒,見到張大油正怒目圓睜俯看這自己,李氏渾身一哆嗦,匍匐在了地上。
張大油指著身旁的馬錢奴問道:“說,這是怎麼回事。”
李氏這才看見馬錢奴躺在了身旁,卻是再也不會醒過來了,因為他的麵額中深深嵌著一顆石子。李氏尖叫一聲,再次暈了過去。
“傳我命令,把府內上下每一寸土地,每一間房間都給我搜查幹淨,無論是誰的。”
幾個士兵領命而去。
“把這個小賤人抬回去,把這具屍體給處理了。”張大油又命令道,自己則朝著張翠雲房間走去。
小梅也是命大,經過急救,已經沒有生命危險,隻是暫時昏迷著,張翠雲坐在一旁守護者,抽泣著,這小梅是她最好的姐妹,又是為了她才受傷的,讓她深深的自責。
身旁坐著一個花甲女子,溫柔撫慰著她道:“女兒,不要傷心了,這小梅不也沒事了嗎。”
此人正是張翠雲的母親田氏。
“娘!”
張翠玉撲入她的懷中痛哭了起來。
這時張大油推門而入,來到床前,先看著昏迷不醒的小梅,又看著滿麵淚痕的張翠雲,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你們四人為什麼會一齊在那裏,又是什麼人給傷的。”
張翠雲想起那一幕還是分後怕,再次撲入田氏懷中哭著。
田氏道:“好了,老爺,翠雲也受了不小的驚嚇,有什麼事明天在說。”
張大油冷哼了一聲,對伺立在一旁的大夫問道:“她受的是什麼傷?”
“回稟將軍,具小姐說,她是被石頭砸傷的。”
“傷口有多大?”
“還蠻大的,具估計恐怕最少也得是拳頭大小的石頭才能造成那樣的傷害。”
張大油聞聽,不禁眉頭一皺:“這馬錢奴僅被一塊小石頭弊病,這個丫鬟又如何是被石頭砸傷的?那小賤人和馬錢奴為何衣裳如此不整?深更半夜,四人又如何同時會在那裏?這絕非簡單襲擊!”
張大油越想越來氣,對張翠雲道:“明天好好跟我說清楚。”又喊了一聲:“來人啊。”
便有個士兵跑了進來,單膝跪地。
“去現場把凡是帶血的石頭都給我找來,我倒要看看這傷人暗器是何模樣。”
那撲在田氏懷中的張翠雲,即是傷心又是擔憂,更是矛盾重重。玉天涯如何了?她明日又該如何回答張大油的問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