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7章 為人圓融之道(1)(3 / 3)

曾國藩在二十八歲那一年考中進士,選翰林院庶吉士,兩年散館,考試後授翰林院檢討,官銜為從七品。到他三十七歲的時候,已官居內閣學士兼禮部侍郎銜,品級為從二品,躋身朝廷大員的行列。這就是曾國藩的“十年七遷”的升官之路。

道光二十七年六月初二,曾國藩升任內閣學士,兼禮部侍郎銜。他喜出望外,馬上給祖父寫了一封信:“我由六品升至二品,超越四級,這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事。”從這句話中能感受到他內心的喜悅與激動。同一天,給叔父母寫信說:“我時常害怕祖宗會庇佑我一個人,讓我一人把官都做盡。”第二天,又給在家的三個弟弟寫信,不無自負地說:“在湖南,三十七歲就能做二品官的,除了我,再沒有其他人。”

曾國藩的自負所換取的結果是什麼呢?傲物。從鹹豐二年開始,曾國藩就長期在從二品銜上徘徊不前,不僅品銜沒有上去,而且連實際職權也沒有,用他自己的話來說是“客寄虛懸”。直到鹹豐十年四月,才又授予他署理兩江總署,“虛懸”才變成“落地”。從鹹豐二年算起,前後經曆九個年頭。這就是曾氏的“九載虛懸”。

在這九年當中,曾國藩處處受人排擠,做事多有不順,究其原因,還是他鋒芒太露,不夠圓滑。

(3)四十歲時的醒悟

以前,曾國藩對官場中的腐敗以及樹黨營私非常厭惡,不願與那些人為伍。為此經常與人發生矛盾,從而受到排擠、打壓。

後來率領湘軍東征以來,打了很多的敗仗,搞得自己對自己失去了信心,為此還自殺過好幾次。究其原因,還是因為他在個人修養方麵有很多的問題,在為人處世方麵固執己見,自命不凡,一味蠻幹。後來,他在寫給弟弟的信中也談到了這一點。

兄自問近年得力唯有一悔字訣。兄昔年自負本領甚大,可屈可伸、可行可藏,又每見得人家不是。自從酉巳、戊午大悔大悟之後,乃知自己全無本領,凡事都見得人家有幾分是處。故自戊午至今九載,與四十歲以前大不相同,大約以能立能達為體,以不怨不尤為用。立者,發奮自強,站得住也;達者,辦事圓融,行得通也。

在經曆了一段時期的自省自悟以後,他轉變了為人處世的態度。及至複出,為人處世不再鋒芒畢露,日益變得圓融、通達。

(4)悔悟後的複出

一年以後,曾國藩再次出山,因善於應酬而左右逢源,他自己也承認:

我這次出山,已經有十個月了,把自己全部的心思和精力都用在了剿滅賊寇上了,至於官場上的各種應酬也都能顧及,對於各種信函也能做到有信必複,當天的工作也力求當天能完成。

曾國藩在各種磨難中,逐步變得圓融通達,一生兢兢業業,勤政為民,受到了世人的好評。同僚薛福成曾有一大段評論曾國藩的人品尤其是他待人處事的話:

曾國藩自通籍後服官侍從……請求先儒之書,剖析義理,宗旨極為純正,其清修亮節,已震一時。平時製行甚嚴,而不事表暴於外;立身甚恕,而不務求備於人。故其道大而能容,通而不遷,無前人講學之流弊。繼乃不輕立一說,專務躬行,進德尤猛。其在軍在官,勤以率下,則無間籲宵;儉以奉身,則不殊寒素,久為眾所共見。其素所自勒而動人者,尤以畏難取巧為深戒,雖禍患在前,詩議在後,亦毅然赴之而不顧。與人共事,論功則推以讓人,任勞則引為己責。盛德所感,始而部曲化之,繼而同徐諒之,終則各省從而慕效之:所以轉移風氣者在此,所以宏濟艱難亦在此!

把下屬當做良師益友

俗話說“三人行,必有我師”,每個人都會有自己能力所不及的地方,每個人也都會有值得學習的知識。作為領導幹部,從自己的部下身上學習,不但能彌補自己工作的不足,還能促進上下級關係。

世上的人形形色色,各不相同,所以每個人的身上都會有值得對方學習的優點、長處或知識。對於每一個人來說,學習不在於對象,不在於向誰學習;學習也不是一個時間段的事,而是一個伴隨終生的過程。但是在現實生活中,有些領導幹部卻不這樣認為。

有些領導幹部往往存有程度不同的“領導高明論”,這些人認為自己身處高位,能夠高瞻遠矚,所作出的決策要比下屬的觀點更有眼光、更正確。如果自己向下屬學習,就會給人一種“領導還不如下級”的感覺,顯得無能,失去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