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兒,馬兒,馬兒最乖了馬兒要安靜啊。”
那馬兒最初本是不停搖頭晃腦的,但現在它卻也是盯著雲天涯看,看得目不轉睛;就像一個癡情的少女看著自己心愛的人一樣。
見此情景眾人都吃驚的睜大了眼睛,特別是領頭的男子更是吃驚。他吃驚的並非是眼前的情景而是眼前的意像。
“不……不可能的……”男子的臉色已有些蒼白了。“怎麼可能……不會的……”男子一連退了好幾步眼中盡是吃驚與恐懼的表情。
他竟也會害怕,他為何會害怕?
隻因為他看到的與別人看到的不同,別人看到的隻是雲天涯讓馬兒安靜了下來,而他看到的卻並非如此的簡單。他看到雲天涯明明是睜著眼睛的,但給他的感覺卻是雲天涯閉上眼睛的,他明明看到雲天涯是靜止的,但給他的感覺卻是雲天涯在不停的動著的,他明明看到的雲天涯是一個大活人,但給他的感覺卻是雲天涯已死,已不在有一絲的氣息存在。
他又一連退了幾步眼中的恐懼已越來越濃,他顫抖道,“不會的……不會的……他不可能是他的……絕不可能。”領頭男子顫抖不已,臉色蒼白得可怕。
“怎麼了少主?”領頭男子身旁的眾人關切的問道。
“沒有什麼已許是我看花了眼。”男子心有餘悸的安慰著自己。“看來真是我想多了,世間上是不可能有第二個他的。”男子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蒼白的臉色終於恢複了一絲紅潤。
“馬兒啊馬兒你想不想吃鮮美的草了,你若想吃鮮美的草的話你就答應我一聲。”雲天涯心中的話剛剛說完,隻聽一個小女孩的聲音在他的心中響了起來。“給我草吧給我草,你隻要給我鮮美的草你想要我做什麼我都依你,你想要怎樣騎我就怎樣騎我。”
雲天涯本來見自己終於與馬兒對上話了,內心激動得不得了但聽了馬兒女童聲音的話他差點沒有吐血。
“我呸!誰會騎你了?去你大爺的。丫的,丫的大爺我再怎麼墮落也不可能墮落到去騎你的地步,丫的,丫的惡心死了。”雲天涯氣得受不了,他簡直有一種想衝上去給這匹馬屁股一腳的想法,他氣憤的轉過身卻見眾人吃驚的看著自己。雲天涯臉皮就算很厚也還是紅了起來,他又裝著不知道轉過身去對著馬兒用心與它交流道,“嗯,嗯我不能騎你,呃,呸!!你聽我說你等會若聽我的話,我就給你很多草如何?”
“真的嗎?好啊,好啊。”馬兒搖頭晃腦就像是個七八歲的小孩童,那模樣也是滑稽極了。
雲天涯心中頓時覺得舒暢了很多,他轉身對著眾人道,“諸位真相終於大白了是這匹母馬春天到了,騷擾那位姑娘的公馬的。”
眾人聞之一片歡笑有人道:“哈哈哈哈,就不知道那位姑娘的春天有沒有到……”
這時還不等眾人前來質問雲天涯,那領頭男子卻突然上前對著雲天涯一抱拳道,“前輩神功真是妙絕,弟子能有幸見之真是弟子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方才言語之上多有得罪還望前輩海涵,弟子尚還有要事在身先行告辭。”語罷還不等雲天涯說話,男子就與同夥施展輕功飛身而去。
雲天涯簡直是蒙住了,領頭男子怎會這樣匆匆而去了?自己明明還沒有叫馬兒睡下去的。他為何要在如此關頭離去了?莫非他也能聽得懂馬兒的話?不然他又為何在此時匆匆離去了?這一切疑問都在雲天涯的腦海中盤旋不停,他覺得一切絕不會如此的簡單,似乎冥冥之中正有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正在進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