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章 靈機應萬變(2 / 3)

“我為什麼能聽懂老鼠和鳥的語言?為什麼?如果我真的能聽懂一切動物的語言,那麼馬呢?這一切絕非偶然,但問題的關建在那裏?到底在那裏?”雲天涯心急如焚,他不停的問自己。

????????時間多流逝一秒,雲天涯明白他就多一分危險。但他心裏毫無頭緒,像極了一隻無頭蒼蠅,莫非真要喪命於此?他可不願喪命於此,他能隱約的感覺到這件事背後的陰謀,他要將這件事告訴給他心愛的人。此時他的額頭已冒出了一顆顆汗水,是冷的,冷的讓人害怕。幸好這是黑夜,如若不然他的汗水隻怕已被眾人看清,他的真偽隻怕已被眾人知曉。

他該怎麼辦了?要怎樣才能“通靈”?

貫穿回憶,雲天涯並不是在任何時候都能通獸語,而他所謂的聽懂獸語也非真正的聽懂。他想倘若自己能聽懂獸語為何遲遲不能聽懂,卻偏偏在自己十六歲這年能聽懂了。他仔細一想才發現自己聽到鼠聲,聽清鼠聲是在夜裏聽的,那個時候是自己心靈最靜的時候;而在聽懂鳥聲的時候卻是在自己心係一事的時候。這兩種情況都是發生在他心無旁騖的時候,雖然兩者看上去似無聯係,可都是在雲天涯一靜一不靜的情況下所體現出來的,這兩者間都有著一絲不同與往日的特點。雲天涯想莫非自己能在極度安靜的情況下聽懂獸語,又或者說是在若無其事的情況下能聽懂獸語?

雲天涯不停的想,使勁的想,他隻覺得腦子一片混亂。

“前輩莫非是怕我等偷學此技,故而遲遲不肯施展麼?”男子嘴角露出了一抹輕浮的笑意,雙眼半眯若有所思的問道。

“笑話!神功欲發當然是需要很長的時間來準備,豈是說發就發的,”

“哦,那還請前輩早日發功好讓晚輩我見見世麵,也好了卻此刻我按耐不住的心情。”

雲天涯的拳頭已緊緊的捏了起來,他不是笨蛋;他聽得出領頭男子話中帶刺的威脅,現在他已無路可走隻得玩命一搏了。

在眾人不耐煩的情景下,雲天涯欣然轉身麵對著兩匹馬。眾人見他終於有所動靜,都變得激動不已。雲天涯道:“諸位今日我就讓大夥開開眼界。但眾所周知馬是不能說話的,所以它不能告訴我們真話。可是各位馬雖說不出話卻聽得懂話,所以等會我先向母馬問話倘若是公馬調戲了它,我就叫它大聲吼叫三身。倘若是它勾引了公馬我就讓它頭低下,然後再睡下不知諸位以為如何?”

眾人聽之覺得雲天涯說得還算有些道理,便都欣然接受了。他們都用迫不及待的目光看著雲天涯,的確他們已不能再等下去了,無論是誰見了這樣有趣的事,恐怕也不會有多大的耐心等下去。

雲天涯注視著母馬的眼睛,卻見母馬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他心裏就暗暗罵道:“丫的我有這麼醜嗎?”他這一罵突見那馬兒抬起了腦袋衝著自己叫了一聲,還後退一步。眾人皆奇以為雲天涯已開始和馬兒交談了。雲天涯隻覺得自己的渾身已開始發冷,因為他沒有能聽懂馬在叫些什麼。這是要命的事情,可沒辦法的是他還得厚著臉皮做下去。

他用眼睛看著馬兒的眼睛,他想也許隻有自己心夠靜的時候才能去領會它的意思,才能與之交談。想及此處他突然恍然大悟,是了他並不是真的能聽懂獸類的語言,而是他領會的,體會的,從它們叫聲的情感中體會的。雲天涯差點沒有跳起來,他隻覺得興奮不已。因為他有了一種感覺,他相信隻要自己按著這種感覺去試,他必能成功。

在眾人睜得大大的眼睛下雲天涯目不轉睛的看著馬兒的眼睛,他的眼睛中突然有了某種情感,就像情人的眸子那樣多情、癡情。他的眼睛已開始發出某種特別的情感,這種情感別人無法體會也無法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