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空新月、勁鬆倒折!“
馬淩風忽然收劍回身,凝劍不發。子正以為這套劍法已演示完。誰知馬淩風忽然遞出一劍,破空疾刺。力道驚人。
“嗡嗡”之聲不絕。接著一不平削,地地上一塊大石被臂為兩半。馬淩風一劍甩出,那把劍便定在鬆樹之上。直沒至柄。劍身亂顫。
“萬釣弩發,劍斷犀角,千裏陣雲!”
“很好,你既知道招式的名稱。想必對這套劍法有所子悟,我就傳你這套劍法,如何?”
“是,多謝師父。”
“其實萬物同理。文武之道本是相通的。隻是常人不懂其中的玄妙而已。”
“師父,弟子有一個問題。”
“你說吧。”
“師父精通百家劍法,為何不教本派劍法而去傳授他人的劍法。”
馬淩風聽到這句話,臉色又變得慘白,他的心裏充滿了痛苦,絕望。
他就呆在那裏,自言自語道:到底為什麼?“
他想了一會兒,方才回過神來。道:“我不傳你本門劍法是為你好。免得給你帶來殺身之禍。另外,不要在他人麵前輕易使用淩風劍。它能救你自然也會害你。”
“是,弟子謹記。”
“一年之內,雖然不能將這套劍法練到精熟地步。對付一般角色綽綽有餘。將來你若真到了生死關頭。你便說自己知道《禦劍淩風》劍譜的所在。他一定不舍得殺你。你便帶他來這裏,我自己會對付他”
“《禦劍淩風》?那是什麼?”
“你不必多問,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對別人你也不能說是我的弟子。你就說自己是蕭伯玉的弟子就行了。至於將來你若真的遇到他,你便說這其中的原委告訴他。他會理解的。”
難道這些山林道士辦事都是這麼神秘?真搞不懂?莫名其妙。
二節
第二日,天剛亮。師父便背著他下峰。
“正兒,為師今日要傳你一門輕功。”
“可是昨日的劍法弟子還生疏。今天再學輕功?”
“我問你,你平常讀書是分門別類慢慢讀還是各種書籍一起讀?”
讀書我在行啊!人家是書生唉!
“我問你,人平常讀書是分門別類慢慢讀還是各種書籍一起讀?”
“弟子讀書是分門別類慢慢讀。一段時間讀史,再用一段時間讀詩。各類書籍都是如此。”
“這樣讀書獲益太慢。要我說讀書就應該各類書籍其頭並進。就像練武一樣。各類武功本是相輔相成、互相促進。若是單練一種武功勢必漏洞百出。等麼純熟境界再修練其它武功,彌補自身缺點恐怕為時已晚。隻因你已習慣於自己純熟的招式。再想改進已太不容易。所以最好是取百家之長補一己之短。在練武過程中發現自己武功的缺陷加以改正,就好得多。”
這也算?不會分散精力吧?
“師父洞見,弟子拜服。”
“這也不是我的見識。這是我師父教我的。”他說這句話時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不一會兒,他便又回過神來道:“就比如輕功與劍法。若是單練劍法不練輕功。劍法是高明了。可是身形不能自由來去。也就不能很好躲避敵人進攻。”
“為師今日傳你一套輕功叫水上風行。”
“是”
“你先記住心法:氣沉丹田,力貫指掌,凝神摒氣,力隨意走。心如靜水,意如飄風。”
馬淩風足尖一點便騰空躍起,寬大的衣袖之中貫滿了風,身軀輕盈靈便,似雪花,似柳絮,在風中飄舞旋轉。
甚至邊柔軟花草也可借力。子正看得入迷呆若木雞。
這是練到很晚才回峰上。蘭秀,菊芳已將菜準備好。馬淩風不和他們在一起吃,每次都是獨自一人在丹方用膳。
子正一直和蘭秀,菊芳在一起用膳,今天飯菜特別豐盛,較往常多了四樣菜。
今天什麼日子?蘭秀還是菊芳師姐的生日?
“師姐,今天的飯菜好豐盛啊。”
“那是,也不看看是誰做的”蘭秀秀眉一瞥,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嗬!姐,你是女子唉!謙恭,溫柔,體貼哪去了?
“就你好大喜功。師弟,好連粥都能熬糊了。更別說做菜了。現在就在師弟麵前賣弄,”
蘭秀搶道:“我又沒說是我做的。我怎麼賣弄了?師姐,你別冤枉好人。”
“你是說我冤枉你,欠剛才怎麼說來著。師弟,你可聽見了。人要作證。”說著,用指頭朝著蘭秀腦門戳了一下。
女子之間的一切最好由她們自己去解決,如果你想介入你就會發現她們在大多數時間根本就無視你的存在繼續吵個沒完沒了,你隻能看著她們吵得雞飛狗跳而茫然無措。
這蹼點生活哲學,子正早就具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