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基臉一下子黑了,當即搖頭:“這個冀州牧我不做。”他丟不起這個人。
“無妨,”張遼咧了咧嘴:“本固兄到時不必話,便由我來做惡人,實在不成,就將這冀州府吏一鍋端了,全部請回上黨。”
袁基臉更黑了,真要這麼幹了,恐怕他這個做不了幾的冀州牧也會名響下,成為笑柄。
郭嘉不由哈哈大笑,樂不可支。
“這個冀州牧我不接!”袁基直接撂挑子了。
郭嘉也勸張遼:“主公,尋常府吏要來並無用處,這些府吏根植於當地,到了其他郡縣便用處不大,反而會壞了主公的名聲。”
張遼摸了摸鼻子,訕訕一笑,他是被缺人嚇怕了,占據上黨之時,他就現人才奇缺,連未成長起來的徐庶也拉過來了,隨後還要占據太原與西河郡,尤其是這兩個郡的異族很多,太原麵臨鮮卑匈奴的威脅,而西河麵臨羌氐的威脅,任用府吏必須要得力。
此時聽聞郭嘉一,他才冷靜下來,的確,尋常府吏拉過去也沒用,反而容易激起冀州官吏反抗。
接下來,張遼開始勸袁基。
……
第二日,州牧府中,韓馥看著底下一眾府吏,神情猶豫了再三,掃過一眾郡吏,沉默片刻,緩緩道:“君子以度德量力為是,吾決意將冀州牧讓於袁氏。”
荀諶、辛評等人臉色露出喜色,耿武、閔純卻大聲道:“使君不可!袁紹虎狼也,此來冀州,必會帶來禍亂!”
韓馥搖頭道:“吾非是將州牧之位讓與袁紹,而是讓與袁紹之兄,汝南袁氏嫡長子,故太仆袁基袁本固也。”
荀諶等人聞言,臉色不由一僵,眼裏露出愕然之色。
大聲反對的耿武等人臉上激昂的神情也是一滯。
座中的府吏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鴉雀無聲。
怎麼突然又冒出來個袁基?袁紹的兄長?!
好一會,下麵荀諶才開口道:“使君莫非錯認了他人?袁氏滿門被董卓戕害,太傅與太仆均未幸免……”
韓馥搖頭道:“佑袁氏,太仆有幸躲過一難,我與他同朝為官,又豈會認錯,本固兄,且出來罷。”
荀諶本還要再問,後堂出來兩人,其中一人是他們昨日見過的文士,而另一人,卻是一個儒雅的中年文士,出來後朝眾人行了一禮。
韓馥急忙從座上起身,幾乎是強行拉著袁基坐在了他的州牧席位上,又將印綬交給了袁基,道:“後堂已經準備妥當,從今日起,吾便搬出州牧府,住進趙忠舊宅之中。”
難得韓馥處事如此幹脆,底下一眾郡吏還沒回過神來,州牧便完成了交接。
“且慢!”一人突然大喝道:“州牧之位豈可如此倉促讓與他人!”
反對的正是長史耿武,緊跟著別駕閔純、治中李曆幾乎同時反對:“還請韓使君慎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