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田儀先平靜了下來:“看來我們都低估了文遠的武藝,董公繼呂奉先之後又收了一員猛將。”
張遼歎了口氣:“隻是華雄是董公愛將,弟如今將他打了,怕是他會去董公哪裏告狀,弟也免不了一頓責罰。”
李儒連連搖頭笑道:“文遠何須擔憂,董公向來喜愛勇武之士,如今華雄敗於文遠之手,又怎敢去董公麵前分,何況文遠勇武更勝華雄,董公隻會歡喜,哪會責罰。”
張遼仍是麵帶憂色:“縱然董公不加責罰,但華雄是胡中郎麾下愛將,弟算是得罪胡中郎了,胡中郎焉肯放過弟,隻怕以後會處處受絆。”
田儀沉聲道:“此事華雄挑釁在先,又失敗在後,若是胡文才糾纏不休,我自會向董公言明實情。”
張遼忙抱拳道:“多謝田兄,田兄今後若有用得著弟的地方,弟萬死不辭。”
田儀的實誠確實令張遼心生好感,決定日後董卓若是敗了定要全力保他不死。隻是田儀此時並沒有意識到張遼這句話的分量,也沒在意,他此時跟隨董卓,正是手握實權,縱然張遼武力高強,對他而言也不算什麼,在他看來,真正的權力多半都不是靠武力搏出來的,而是靠腦子。
李儒卻沉吟道:“文遠,胡文才性格狂放,多半會尋你不是,但你如今是平津司馬,一則遠離雒陽,二則有平津都尉在上,不須事事自己出麵,塌下來,自有平津都尉頂在前麵。”
張遼心中一跳,終於點到他最想知道的事情了,當即忙順口問道:“弟卻還不知平津都尉是何人?會否相助胡文才一刀砍了弟?”
此時他看似麵目如常,但一顆心早已懸了起來,平津都尉到底是何人?與胡軫華雄有沒有交情?這一點對他來太重要了,關乎他下一步是安穩展還是流落江湖。
“哈哈,”李儒看張遼緊張的樣子,不由大笑道:“平津都尉何人也,文遠上任便知,卻不須擔心。”
張遼詢問的眼神又看向田儀,不想田儀也沒,隻是帶著神秘的笑意:“文遠到任後,隻要遵規守矩,仔細帶兵,便一切無事。”
張遼無奈的笑了笑,看來一時之間要從這兩人嘴裏打探出平津都尉的來曆是很難了,他心中雖然很是好奇,但卻是鬆了口氣。看二人笑眯眯的樣子,平津都尉應該不是與胡文才一道的,他心中一直壓著的那塊大石此刻終於拋到了一旁,看來自己的兵馬可以放心開向平津了。
心中大石既去,張遼徹底放鬆下來,變得更加熱情,與李儒和田儀二人暢談趣聞時事。
這時,蘇嫿又進來為他們斟酒,正好到了張遼近前,她一手拎酒壺,一手輕執酒樽,皓白的柔荑戴著銀色手鏈,與纖細的玉指丹蔻搭配,盡顯優雅嫵媚,加上胸前那直欲裂衣而出的怒茁,晃的張遼有些眼花,陣陣幽香入鼻,更令他心跳加快,暗罵自己定力差。
不過這蘇嫿確實是美麗,一舉一動飽含萬種風情,令一側的李儒和田儀也忍不住時不時的偷偷瞥她,顯然是那絕色嫵媚之姿令二人難以自已。
張遼滿飲了一杯,借著酒意,細細端詳著近在眼前的絕美容顏,看著如此佳人為自己殷勤斟酒,真是無上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