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算了,祝你生辰快樂!”被他悲戚的聲音困擾了,梨花張了張口不知道說些什麼,隻是呢喃了那麼一句。
倒是和平時的聲音不太一樣。
就是這樣一句看似關係的話讓溫寒良愣住,繼而眸子裏閃過一點的暖意。
恰逢這時,外麵的暴風雨漸漸平息,竟然有了開始緩和的異樣。
在房間裏的兩人全然沒有在意到。
溫寒良邁著步子略顯蹣跚的離開,梨花竟然有感覺到那個男人心情很不錯。
隻等溫寒良離開,梨花姑娘依舊是沒看清他長的什麼樣子,直覺他是一個孔武有力,身材高大穩重的男人。
據聞,他爹是個老獵戶,想必他這般有力氣也是隨了他老爹的緣故吧!
村子裏,能有什麼奇怪事,尤其是在看到外麵天空開始放晴,梨花更是沒相信她娘說的那些話,什麼那個人是不吉祥的人,隻要他生日就會出現不好的事情。
這些說辭在她眼裏全都無稽之談。
外麵的天空連著放晴了兩天,可是卻救贖不了已經壞掉的莊稼,看到地裏病怏怏倒了一大片的莊稼,梨花恨的咬碎了一雙細嫩小白牙。
看著蹲在地頭上抽煙發愁的薛河,“你還抽煙呢,都是怨你,我讓你早點收割莊稼,你們還不信,看吧,咱們家的莊稼都成了這種鱉孫樣子,冬天沒食物吃可咋辦啊?”
她可不想挨餓受凍。
“那也沒辦法啊,早知道就收了,總比現在要強了吧,現在可是一點都收割不了啊。”整個莊稼地裏都是積水,雖說雨已經不下了,可這潮氣還是在的,弄不好一下地會得一身的疾病呢!
薛河和薛大柱都不想下水弄莊稼,倒是宋遠鳳在田地的邊緣拔了一下苞穀的棵子,零零散散的弄了大半籃子的苞米。
梨花走上前剝開了一下,發現裏麵的苞米已經被雨水給浸泡的不能吃了。
憤恨的丟到一邊去了,“還要這些幹嘛?水泡的根本不能吃了。”
跟著薛家一樣,村子裏也有些人出來看自家的莊稼,別家的還好,早先人家在下大雨的時候冒著大雨出來從天地裏開了道溝壑,田地裏倒是沒存積水,雖說一些苞米倒地裏可是不影響地裏麵的莊稼。
偏生薛家的地處於低窪處,下大暴雨的時候薛家的人懶,沒有一個出來擺弄,現在也就是薛家的莊稼一點都不能要了。
村長方厚背著手從這邊走到那邊,走到薛河地邊上,看了一眼,冷笑著說道,“你們家又沒出來放水吧,咱們村也就是屬你們懶了,沒了莊稼看你忙冬天吃啥子?”
“村長啊,你們出來放水咋不給我們家說一聲啊,我好讓我們家大柱跟著一起啊。”宋遠鳳見是村長,笑著一張臉帶著巴望。
到了冬天他們家還是要從村子裏別的人家借糧食,現在可的好好巴望著村長,這點理兒她雖混卻還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