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冷眼瞪了一下宋遠鳳,“你這婆娘,下大雨大家都知道出去放水就你們家人懶,現在還怪上我了,合該你們田地被淹。”
“喲,村長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什麼叫合該我們家的地就要被淹啊,同是一個村的大家有忙就幫,你們不幫也就算了還說我們家的地活該被淹,這是你作為村長說的話嗎?。”話雖粗俗無理她卻說的理直氣壯。
村長抬眼看了一下見是薛家有名的小潑婦,瞥了一眼也不搭話自個背著手轉身走了。
知曉和那小潑婦說話是有理說不清,倒不如不說的好。
梨花見村長走開,低聲對她娘說道,“趕緊回家去,出來放水的時候你們不來,現在又埋怨起別人了,別人活該就要提醒你們下雨天放水,還不回家?”
她的爹娘也隻能她來說道,別人可不許亂說,她就是這樣一副心思。
宋遠鳳不敢反駁梨花的話,轉身慢吞吞的往家裏去,她爹薛河跟在身後,也不出聲,悶著個勁兒。
抬頭看了一下梨花,見她沒跟過來,走到宋遠鳳身邊,看著她道,“梨花娘,趕緊找個媒婆,給梨花說門親事,最好是離家遠點的,出嫁了最好不要回娘家。”
“這,可麻煩著呢,方圓都可知道梨花性子潑辣,但凡家裏有爹娘或是長者的都不喜歡著呢,咋辦啊?”宋遠鳳倒不是沒想過趕緊給梨花找個婆家,可,也打聽過了,周圍愣是沒人想要的,那可咋辦?
“我說找個遠點的,就是讓別人不曉得梨花是個潑辣的,等定了文書,合了八字,嫁過去之後可就不管我們的事了。”薛河沉悶可不代表他沒有心思。
“我看行,找空問問看,最近這些天她可是越發的難纏了。”宋遠鳳唉聲歎氣了一下,最近幾日,從她頭傷著好了之後,對家裏的事越發的幹涉起來了,連他們作為爹娘的拿一分錢都不許,照這樣的情況下去,以後的日子可咋過啊。
梨花還不知道呢,她爹娘正在給她尋思著婆家,半大的姑娘背著竹籃子,硬是從水坑裏弄了一大籃子的玉米,還都是那種剝的光禿禿的玉米。
想到冬天家裏沒吃的的痛苦,現在冰涼的水又算的上什麼,還是儲存一些糧食比較好。
隻是,貌似她弄的玉米有點多了,十歲左右的小身板根本就搬不動,哼哧哧的一步步的往外拉,也走不了多少距離。
又累又冷,她不想幹了,臉上也帶了許多的不耐煩。
在暗中看了她半天了,見她忍到現在脾氣發出,溫寒良慢條斯理的走了出來,一身粗布衣衫,外麵披著一塊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獸皮,見她吃力,便上前走去。
“我來幫你……。”他完全是處於好心,剛才也看了一會兒,沒想到的是這個村裏人成的小潑婦也是個能幹活的人。
“不需要,我自己能行,哼!”她也是個有骨氣的人,不需要別人的幫助。
“你能弄的動?我幫你是還了上次你就幫我的恩情。”依舊是零散的頭發遮住一張看不清的臉,渾身邋遢看不懂是個怎樣的男人。
隻是他身後的一把弓箭顯示著他是一個出色的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