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初吻的徐佩佩現在正處熱戀,她想向心上人傾吐這半個多月裏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事情,不想心上人卻臉帶怒容,根本就不想聽的她的傾述。她當即被嚇的一震,唔了一聲就沉默的靠在男人手臂上,一會卻不自覺哭了出來。
本想好好教育一下,不料卻把人惹哭了。大窘的李孔榮隻好一邊撫著她的背一邊溫言道:“我是為你好啊!我是為你好啊!別哭了,別哭了!”
“你…也不要那麼…凶呀。”女人純屬越安慰越哭泣,沒辦法的李孔榮隻好在她耳邊道:“不要哭了,越哭越醜,到最後又要變成阿桂姐了。”
阿桂姐一詞終於將徐佩佩逗笑,趁著笑,李孔榮又吻住了她稚嫩的唇,繼續剛才未完的調教,終於,長吻中喘不過氣來的徐佩佩使勁捶了捶的他的胸,這次激烈交纏才算結束。
“我要死了呀!”初嚐愛情和激情的少女緊抓著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氣。
“喜歡嗎?”李孔榮看著她,他感覺自己喜歡上了這個女孩了。不單是喜歡她的美貌,而是覺得她是如此的單純和無助,沒有自己她該怎麼辦?更高興在自己的調教和幫助下,她能獲得以前所沒有的快樂和幸福,男人對女人,不都是這樣嗎?
“喜…歡。”少女羞怯的看了他一眼,答完又把頭鑽到他懷裏。不過,這一次她卻碰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在她伸手去摸的時候,李孔榮道:“別動,是槍。”
晚上出來為了安全李孔榮都是帶槍的,一把勃朗寧1911。在李孔榮看來搶是好東西,可在徐佩佩看來槍無疑是凶器,並且,槍更讓她想起了進電影院時周應聰的那席話。她趴著他的肩附在他耳邊道:“你要走了嗎?”
“嗯。如果他的是真的,那我明就要走了。”李孔榮完又道:“他是誰啊?”
“啊!”徐佩佩不想李孔榮居然不認識周應聰,她在海軍俱樂部可是親眼見這兩人稱兄道弟的。
“我的頭兩月前被撞過一次,之後就是老忘事,也不認得人。”李孔榮謊言道:“你記住啊,要是哪我假裝不認得你,那就是我腦病作。你讓我睡一覺,睡醒就記得你了。”
“是這樣啊!”沒見識過後世扣女把戲的徐佩佩當然信以為真,她甚至還摸了摸李孔榮的頭,關切的問:“你現在頭還疼嗎?”
“現在不疼了。”李孔榮拉下她的手,在手背上重重親了一記。“你還沒他是誰呢。”
“噢。”徐佩佩這才想起忘了正題,她燦爛的笑了一下,又附在李孔榮耳邊聲道:“他他是海軍部長陳上將的副官,姓周,他還他自己雖然現在隻是中校,可要不了三年就能做將軍……”
“噗呲……”李孔榮樂了,周應聰這個王八蛋好不要臉。他把徐佩佩拉了下來,道:“那他的有九成可能是真的。英國新國王登基,赴歐代表團明日就走。”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徐佩佩雙手忽然緊抱著他,似乎當心他馬上從眼前消失。
“大概要一年吧,最遲一年半。”李孔榮道。
“……”徐佩佩沉默,好一會她才道:“那我可以和你寫信嗎?”
“當然可以!”李孔榮在黑暗中微笑,激動的他下一句時,突亮的銀幕讓他的眼睛更顯明亮,“其實…如果你願意,也可以嫁給我。”
明亮的眼眸,比我愛你更直率的告白,徐佩佩腦子嗡的一下,當即忘記了此時身處電影院、忘記心上人明就要走,忘記他有家有室。兩人再次緊閉著眼睛死死擁抱在一起,激烈的愛撫、奉獻生命般的傾情深吻,這一刻,似乎已海枯石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