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賜身後的刑架上,綁著那個讓墨殤可以不顧一切的女人,“哦?酥王怎麼單槍匹馬赴本王的約。”又從龍椅上,起身繞到身後的明嫻麵前。“若是本王得到這個女人,那豈不是可以挖製得了酥王了,這樣好的結果,對本王真是種誘惑啊。”景賜就如此當著墨殤的麵挑起了明嫻的下顎,冰冰的唇封印了上去。

“蘇景賜!”墨殤揮著手中的劍大喝著,“倘若你再敢碰她一下,就朕一人也會將你的淺媳國滅掉!”口氣中有著無比的憤怒,以及無法咽熄的屈辱感,噎在喉嚨中的四個字來說出口,‘不可原諒’,整個人在顫,劍也在顫。

他吻的是他的女人,要他怎麼容忍得下去。

景賜緩離開明嫻的唇,此時明嫻的唇帶滿了血,緩緩的蘇醒了過來,“酥王怎麼能這般講話,本王可是在給您的嫻妃解毒。”他像隻小曾般的咬破了明嫻的唇,直至血液流入自己的口中再渡進明嫻口中,食了自己的唇血,才可以蘇醒過來。“酥王是不是應該感謝本王。”

“住口!”墨殤上前一步卻被景賜的侍衛擋了住,“什麼意思!”

這似乎是一個從來都不會生氣的男人,他的臉上總是留著一抹淺笑。“木本倒是很有興趣看看,這個女人帶給酥王多大的影響……”景賜淺淺的笑著。

“哼哼,本宮勸媳王不要再妄想了,從媳王抓來本宮來的那一刻起,媳王就已經輸了,您又何必抓來一個根本利用不到的人呢?媳王不必再費心機了。”

“嗬嗬……”墨殤無奈的冷笑這個可惡的傻女人,隻有她不懂麼,不懂他是這麼在意她。

“對酥王來說,本宮不過便是他用來發池殘暴的鞭打物,他是渴望……渴望本宮永遠消失在這世上,所以,媳王用本宮做人質起的那刻,就是錯的……”明嫻被捆在刑架上歇斯底裏的對著景賜吼著。

幾米外,擋住的墨殤一字一句的聽著明嫻的話,原來她是不知的,她不知自己究竟有多愛她,難道,幾年前的事,所有的都被她的仇恨占據了麼。

景賜依舊浮著一抹笑意,板著明嫻的下顎對著墨殤,她的唇粘滿血,刺得他心有痛,明明自己的女人離自己如此之近,可是她看著自己如刺刀般的目光,讓他恐懼,景賜放開明嫻的下顎,妖嬈著笑望著墨殤,“是麼?那麼嫻妃娘娘敢和本王打個堵麼。”

明嫻警惕的偏過頭去打量景賜,“你要做什麼?”

景賜的手從明嫻臉頰下滑走了下來,墨殤一動氣,“咳、咳、咳。”似乎舊傷還未痊愈的好。景賜的手停在明嫻衣衫處,望著一旁,墨殤如此激動的神態,又是詭異的一笑,“嘶!”一聲撕扯開了明嫻的衣襟。象牙白的皮膚誘發著迷人的氣息散開來,明嫻哀鳴“不要、住手、不要、你不可以這樣做……”屈辱盛從眉心速延展在整個麵容。

他的女人,要給她羞辱,也決不能由別的男人來結。“禽獸!”他惡狠狠的從口中吐出這兩個字,一劍揮去,以如此快的速度除掉擋著他的兩名侍衛,他憤怒了,真真實實地憤怒了。

景賜隨來的侍衛圍上包圍住了墨殤,又接著一聲碎布的撕扯聲,衣襟又被撕扯開了些,“不要……不要……”他聽著她的聲音,如同錐子般的錐進自己的腦中,他連自己的女人也保護不了麼,她屈辱的在刑架上,絲毫動憚不得,隻是將頭埋的很低很低。哽咽的哀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