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嫻緩緩起身,慢慢走向景賜,“你究竟對他們做了什麼事?”

“娘娘可真是不一般的聰明啊,那嫻妃娘娘可曾知道,方才本王請他們欣賞的舞叫什麼?”明嫻望著景賜偏過一點頭,景賜似傾盡一世溫柔般的一笑,“那……由本王來告訴嫻妃娘娘吧,此舞名為醉生夢死。”然後帶著濃重的諷刺的譏笑,蕩在整個慶歡殿內,“來人,送客。並將此封信送給紫酥王,你兩帶嫻妃娘娘去休息。”

明嫻未來得及有絲掙紮,兩名侍女立及上前押住了明嫻,“放開本宮,如果媳王再這般嗜人如血,遲早有一天會糟報應的,還望你收斂一些,更何況,媳王不用妄想可以用本宮威脅到酥王,他是不會為了一個女人任你擺布的,放開本宮,放開!”景賜久愣。

一侍女在明嫻頸後用力一砍,明嫻便昏了過去,兩名侍女架起明嫻,有力,卻不失低賤的聲音向景賜回道:“諾。”

又進來幾名侍衛抬走了殿下已死的紫酥國的十四名錦衣衛,將軍進來,走在殿下接過景賜遞來的書信便放進盔甲的襟中,“卑職定當不負皇意,屬下這就去辦,屬下告退。”

紫酥國。龍朝殿。

“報!”一帶刀侍衛從外火速趕進去朝殿,跪在墨殤麵前:“皇上,淺媳國大將軍有要事求見。”

明嫻……

墨殤腦中,成百上千的閃過明嫻的臉頰,她慘白的臉頰,她愁怨的臉頰,她素妝的臉頰,她沒點碎胭脂的臉頰,她仇視自己的臉頰,滿腦都是亂七八糟的,占據擠壓在自己的腦中,令他頭痛。

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

龍朝殿外,赫然停著十四具花櫚木做的棺材,將軍從後麵走了出來,這一切,這一切都來的太過突然,苦苦等來的幾日換來的十四具棺材停在自己麵前,墨殤腿軟的向後退了幾步踉蹌的步子,似乎有些兒狼狽,“這,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明嫻在蘇景賜手中?重淚緘又為何要將嫻兒交給蘇景賜。

“下官見過酥王。本不想看到這樣的事發生後,可這幾位兄弟卻誰也不願意讓步,我媳王隻得,自做主張的用此等方式將人還給酥王還請酥王莫怪。”說罷,便從懷中掏出信呈遞了過去,“這是吾王要下官轉交給酥王的信,若是沒有別的事,下官便先告辭了。”

侍衛從將軍手中接過信,遞去墨殤麵前。

既然酥王這般厲害,本王也不能不給酥王麵子,隻是,嫻妃本王暫不能交還回去,所以還請酥王體諒本王,還有十四具屍首,他們帶不回嫻妃是死,那不如讓本王替你賜死了他們,酥王說如何?若是想要討回嫻妃,明日西時煙台樓下見。

墨殤苦笑。

嫻兒,你從來都不知你於朕來說是何等的重要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