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我者之,最好給我讓開,我的目的不是你。”淚緘麵對著無痕,以死人般冰殘的口吻說道。
“你到底是誰?”無痕緊握著手上的劍,懷疑著眼前這個男人,這個男人不是淚緘,一定不是淚緘,雖給人同樣的冰冷,可以此人眼眸無神,更像是已死很久的死屍,可從臉側完全看不出貼上去的麵皮,此人究竟是誰,為何與淚緘如此相像,“不交待,無痕是不會讓你再多踏一步的。”
突然淚緘雙眸變藍,從腳到身散發著雪霜的霧氣,手中的劍在劍鞘中叮鈴咣啷的響個不停,無痕見狀,謹飭的退後一步,立穩了身子,拔出劍。
“寧將軍。”
無痕迅速偏過頭,薰駱撐著自己的腰,挺著微微的小腹,喚著無痕,慢慢走來,“不要過來。”無痕的怒吼聲已經晚在了淚緘運用的迅速下,薰駱詫愕的偏過頭,此時一團霧氣將自己的身體吸了過去,似乎自己的身體,已經絲毫不受腿的控製。
未來得及掙紮,淚緘已捏住了薰駱的脖子,將她提起在空中,猙獰著麵孔,又似乎是一張陌生凶殘的無皮臉,無痕衝了過來。
還有餘力掙紮的薰駱又被淚緘揮身一甩,扔向了一邊,無痕隨著薰駱,又似一眨眼的功夫一個空躍,左手穩穩的摟住了……將要倒地的薰駱,單膝跪著,可卻……
一截手臂落地,手中的劍也滾落一旁。
“唔!”無痕強忍住疼痛的吱唔聲,薰駱還未緩過聲又一聲驚叫,淚如雨下,肝腸皆寸斷,一旁淚緘的劍上抹滿了無痕的血。
眸中似冰霜的藍色未散,“不自量力!”說罷,便從地上的斷臂上踏過,發出肉體被挰碎似的聲音,無痕摟住薰駱的左手緊了番,薰駱的頭埋進無痕胸膛上,溫溫的,暖暖的。
薰駱伸去手在無痕胸膛畫著,無痕的胸禁上就覺得了溫溫來,“寧將軍,對不起。”
無痕愣了好一陣,輕輕的放開薰駱,待薰駱立穩,這才從腰中掏出瓷瓶,用嘴咬掉了塞子,將白色的粉末撒在右臂上,臉上的疼痛感似乎沒有剛才那麼嚴重。用腳從地上挑起了劍,左手接穩了劍,又一宮禮,“娘娘的話嚴重了,保護娘娘安危……是卑職的職責。”說罷,便迅速去追淚緘。
“哼!你認為你還打得過我麼。”淚緘肌諷道。“你已經輸了。”
“淚緘。”無痕還未說話,隻聽一聲,回頭去看是明嫻,初萌在後急急的追著,此時淚緘眸中的藍色瞬間消失,緩緩回了過頭去。
無痕迅速將劍刺在了明嫻腳下的石在中,“不要過去,娘娘。”淚緘一掌擊在了無痕的胸腔,無痕被擊出很遠,倒在地中,直吐鮮血,“咳!咳!”
淚緘一步一步逼向明嫻,伸開一隻手,“跟我走。”明嫻站在劍後並沒有動靜,淚緘越來越近的湊近明嫻,終於。
明嫻緩緩的繞過劍,踏開了步子。
明嫻伸去想要抓住淚緘的手去被人一掌擊開,淚緘頓時性情大變,如獅子吼聲般撕嚎著,“滾開,擋我者死!”便迅速拔開了劍。
是前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