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奴婢不明白,孝妃娘娘與你是一麵的,為何還要這樣對孝妃娘娘。”散晴一邊幫助月豔梳著,一邊小聲抱怨。
月豔用小拇指扣了些胭脂出來,拭擦在臉頰:“跡菋雖與本宮一麵,可卻目地不同,孝妃的目地是不肯見皇上受傷害,而本宮不是,哼,她傻就傻在這一點,而且她的性子,十分坦直,如果現在不借潸明嫻的頭銜,除掉她,日後對本宮便是個棘手的問題。”月豔見散晴已將發縮起,便起了身,又整了整衣邊著,“為本宮備轎,本宮要出宮,若是誰放話露本宮出宮一事,你可知如何去做。”
散晴退了步子,躬了身:“諾。”
慶歡閣內。
“這麼好的交易,媳王也不願做麼?”月豔坐在一旁聽著景賜的琴聲,分不出是什麼曲了,隻是聽得人很舒心。
景賜用手按住了琴弦,頓時琴聲完全,隻在人胸中還留有餘音,“本王為什麼要同你做這筆交易呢?怎麼?你想威脅本王不成?”景賜偏回頭去打量著一旁坐著的月豔。
月豔輕輕一笑,折了折衣袖站了起來,在景賜的麵前徘徊,“難道媳王就不想,看看酥王究竟會為這個女人做多大的讓步麼?”
那日曾在比武與救治明嫻時,景賜便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竟然可以讓墨殤這般委曲求全於別人,也可以在瞬間改變他的情緒,那麼一定是一個不簡單的女人吧。“你想讓本王怎麼幫你。”
他要看看,看看她究竟可以影響他多少。
月豔停住了腳步,從袖中取出一幅畫卷遞給景賜,景賜接過,展開畫卷,“你讓本王重塑此人?”帶著驚訝的語言問道,月豔點了點頭,笑的妖嬈著,“哼哼,是誰告訴你,本王會盅術的?”
“媳王是淺媳國的王,又怎能不懂盅術,恐怕技藝最高的盅術,也非媳王名下了罷?”月豔並不傻得,甚至說,有點聰明,她是懂得如何收買人心。
景賜起了身道:“你隨本王來。”
冰池殿中。
門開的瞬間,寒氣迅速撲來,似乎使人的呼吸也可以凍結,空氣中還夾雜著一咱味道,是那種死人身上專屬的味道,不是腐臭,反而,到有一種另類的清香。
每一個長形的冰槽內都擺著一具屍體,而每具屍體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征,那便是,所有屍體的臉皮全部撕掉了,隻有冰凍的紫紅色的肉裸露在外。
月豔卻隻是用絲巾掩著嘴,跟著景賜的步子,踏進了冰池殿中,“你的膽量到是不小嘛,這樣的女子我到是第一次見到,本王的王後駝請也是進了幾次後才習慣的。”景賜打量著冰池中每具屍體的體形以及身高。
“媳王沒有見過,那是媳王沒有遇見月豔,如今月豔豈不是讓媳王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