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嫻沒有再雨作聲,低著頭,緊閉著眼。
晌久。
緩緩地道:“賤妾,謝皇上恩典,吾皇萬歲。”淚被封在框中,沒有絲毫流出來,明嫻的手無力的握成拳,緊緊的捏著衣裙。
月豔與跡菋相互看了,輕輕的一抹笑容,讓臉上的胭脂有了光澤。
又是這樣?墨殤胸中頓時悶了口氣,“咳。”一時竟然呼吸也困難了起來,祈求她,會對自己有點感覺有點溫度,難道經曆了這麼久的事全部都隻是自己的一廂情願麼,一廂情願?可惡,墨殤的手指扣進了龍椅的手扶上,他就是討厭用這個詞來形容與她。
“皇上。”“皇上保重龍體。”月豔與跡菋一同俯在墨殤左右,輕輕的拍了拍了墨殤的背。
“來人,腿夾伺候,好好的伺候嫻妃娘娘,嫻妃娘娘若是不舒服,朕唯你是問。”他要看她反抗,他要知道,清楚的知道。
她在恨他,他不要這樣的屈服。
兩侍衛之持起了棍子,將明嫻推倒爬在地上,兩個的棍子交差著饒在明嫻的腿上,狠狠的用力向下壓去。
明嫻咬住了手臂處的衣袖,口中的疼痛被塞進的衣布逼了回去,一聲不吭的爬在地上。
這個女人。
可惡。
墨殤撚著太陽穴,頭偏去一邊,跡菋從墨殤身邊走了過來蹲在了明嫻眼前,“停。”抬了手在空中對著兩士卒擺了擺。
“啪。”一清徹的耳光聲。
跡菋捂著被打得偏過去的臉,回過頭,“你個賤人。你居然敢打本宮。”說著要揚手還了回去。
“這一耳光,是本宮還你的,隻要皇上一天不廢了本宮的頭銜,本宮就永遠是最高權宮,是你出語傷人在前,這一拍掌是本宮教會你如何懂得尊卑有別。”
墨殤的心口被猛烈的撞擊著,她是個要強的女人,該慶幸麼,該慶幸因為有了這襲龍袍,她才會這般順著自己,那麼若是沒有這襲明黃的龍袍,自己在她眼裏究竟會算個什麼東西。
墨殤沒有作聲,他想看看這個女人的本事終究有多大。
牢中久久的寂靜。
“嗬、嗬、嗬。”跡菋低著頭,肩抖著緩緩站了起身來,“是麼。”跡菋擊了兩聲掌。“那麼對於嫻妃娘娘的教訓,臣妾這裏有份驚喜要送給娘娘。正好可作謝禮還了嫻妃娘娘。會讓娘娘受用的。”說罷。轉身大牢門口處道,“押上來!”一聲蕩響在地牢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