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被兩名侍衛架了進來,停在了墨殤身後,墨殤回過頭。

什麼?

“爹!”明嫻淒厲的叫著,想要起身撲起去。剛要起來,小腿部傳來的疼痛,迅速讓她又跪了下去,這根本無法站的起來,明嫻使了勁迅速向男子爬了去。

跡菋立刻擋在了男子麵前,“按住她,簡直就是兩個廢物。”剛才用腿夾的兩個侍衛這才緊緊的將明嫻按在地,明嫻死死的掙紮“綁上去。”跡菋又命著架著男子的兩名侍衛將男子綁去了架刑上。“呦,嫻妃娘娘,您這又是何必呢,別掙壞了身子啊。”

子嗣!

墨殤腦中突然想起明嫻肚中的孩子,剛要動口,月豔就輕輕的用手指點了點。墨殤的唇,墨殤抬頭去看,月豔微微儀笑,又將眼神遞向明嫻,又看向墨殤示意性的搖搖頭,墨殤便又放鬆了身子不作聲。

“來人,沷醒。”

語畢,一盤涼水之沷向了男子。

“住手,你給本宮住手。”明嫻竭斯底裏的嘶嚎著,身子卻動不了,“住手!”

跡菋回過身,“嗬嗬,嫻妃娘娘難道不知道做人妻的女子應該妗持麼,這麼不雅的叫,是不好的,會有失我紫酥國臉麵的。傳出去定會讓人恥笑的,所以臣妾勸嫻妃娘娘最好不要如此失儀。”

“呸。”明嫻惡狠狠的叫著,“本宮不用你來教,放了本宮的父親,本宮便不會追究此事,否則。”

“哈哈哈。嫻妃娘娘、還有什麼可用來命令臣妾的麼。”

架上的男子被水激的醒了過來,“咳、咳、咳。”男子啞了聲,幹咳著,水浸濕著衣物,水從發上流過蒼老的麵容。

“爹——爹爹,您怎麼樣了,你們若敢動本宮父親一根頭發,本宮定不會放過你們。”明嫻一字一字刺進墨殤的耳中,墨殤痛著,為什麼要變成這樣。

“來人,給本宮責鞭,打到嫻妃娘娘肯說為止。”

“你要針對的人——是、本宮,三番四次的要置本宮於死地,哼!如今你做了這麼多,皇上並沒有開口說任何事,就算你現在光明正大的殺了本宮,皇上也不會向你怪罪,為何要連累其他人,本宮的命在你手中,想拿,拿去便是了!”突然,明嫻腦中一陣針刺般的疼痛。

又一個聲音在明嫻腦中回響著。

明嫻。活下去,忍辱偷生也要活下去。

就算你現在光明正大的殺了本宮,皇上也不會向你怪罪。

她。就一直這樣認為的麼?

認為自己不在乎她最不在乎的人便是她麼?認為自己對她所有的氣憤都是他不懈於她麼。錯!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