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章 被棄被辱與自絕自盡(1 / 3)

嶽虹被押進來時,監舍裏那些原住民們都對她行著注目禮。管教一走,一個中年女人立刻陰沉沉地挑釁道:“你是什麼案子啊?婊子?白粉客?還是殺人犯?要麼是貪官的夫人或富商的情人?”顯然,這挑釁的女人是這間監舍中的最高長官,俗稱獄霸。

這時的嶽虹依然保持著自己的沉靜和優雅,微垂雙目走到自己的床位邊坐下。幾個女犯無聲地挪動著腳步圍了過來。那位獄霸繼續挑釁說:“我在問你話呢,你別仗著自己臉盤靚,就給臉不要臉。”說著,她朝幾個圍住嶽虹的女人使了個眼色說:“給她點高雅吧。”

“劉姐你放心!”幾個女犯說著就撲上去,用被子蒙住嶽虹的頭,按住她,然後一把拉下嶽虹的外褲,又使勁扯下她的內褲,在她的屁股上使勁兒掐著,又強力掰開她的兩腿,在她的陰部使勁兒摳著和戳著。一個女犯淫褻地說:“喲!這屁股比臉蛋更白啊。”

任你嶽虹平時回眸一笑能使多少老少爺們怦然心動,任你嶽虹平時講台上能口吐蓮花,此刻在女犯們的強悍下,卻隻有扭著赤裸的屁股狼狽掙紮的份兒,在捂壓著的被窩中發出悶啞的哭喊聲,被摳爛的地方也流著鮮紅的血。

監室門外的走廊上,一個女管教威嚴地走了過來。卻見室內已經恢複了“正常秩序”。嶽虹滿臉淚痕坐著,其他女犯人都規規矩矩坐在自己的鋪位上,好像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隻是這個新來的女犯在自我傷心。女管教走了,獄霸威脅說:“怎麼著,你去叉開兩腿讓警察驗你的那地方呀?”

其他女犯都淫褻地笑了,一個老實點的女犯偷偷地膽怯地用目光憐憫著嶽虹。嶽虹啜泣著,內心隻有悲憤了。真是顏麵掃地啊,她何曾想自己這一生還有今天!

獄中的嶽虹在受難,獄外的孟建峰卻約了高山去喝酒。

沒喝幾杯,沮喪而又惱怒的孟建峰就醉了。高山問他:“嶽虹的事兒有準信兒嗎?”孟建峰沒好氣地說:“我咋知道?自打跟她結婚起,就有一種直覺,覺得她老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你看,她今天竟然莫名其妙地成了殺人犯了。”

高山既是孟建峰的學兄和朋友,又是孟建峰妻子的同學插友和朋友,所以對孟建峰向來以誠相待。他說:“據說趙富隻是輕傷,而且我總覺得嶽虹也許有什麼很無奈的事……老弟啊,托人打探一下,看能幫她做點什麼。”

孟建峰:“她插隊時認識趙富的,我們婚後沒見他們來往過,近些年趙富這個暴發戶進軍到省城了,不知怎麼他們又有了來往。趙富的兒子還在嶽虹的班級裏讀了三年書。那年,她們學校的新辦公樓也在嶽虹的力主下承包給了趙富,後來他就時不時地來我家走動走動。我看這人雖說很粗俗,倒是有點豪氣,也就沒怎麼表示反感。你們一起插隊的,應該知道嶽虹與趙富到底是什麼關係。”

高山說:“嶽虹當年是人見人愛的大美人。剛插隊就受到了大隊支書趙富的關注,似乎想追求嶽虹。不過那時嶽虹小,又對趙富很冷淡,所以我們都說趙富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孟建峰說:“哦?還有這事?”停了停,孟建峰又說:“老兄,不瞞你說,我心裏很有一些問號。我們新婚之夜,她借著酒醉,表現得很冰冷。這些年來,她對我似乎很禮讓很服從,但有時卻讓我感到一種冰冷和距離。當然,這冰冷和距離有些是我媽造成的。她老人家保留的農村舊講究不少,在我家住過幾年,與嶽虹時有衝突。而有些可能是我倆的感情問題……不過我總覺得她漂亮優雅,帶得出去,也就不大計較她的冰冷……這次她發生了這種事情,我的前途也完了。你知道,與我競爭的人巴不得她被判重刑呢……”

高山讓他別想這些了,還是想辦法讓嶽虹的罪名輕一些,保持自己家庭的完整。孟建峰說:“哼!事到如今,我的家還能完整嗎?”高山驚愕得看著孟建峰,氣憤他怎麼會這樣想。孟建峰看看高山的臉色,尷尬地解釋說:“我這樣做也是為了她。你想,對手為了扳倒我,肯定要對嶽虹的事揪住不放……如果我們分手,我的對手就不會暗中糾纏她的案子了。”

高山也算個性情中人,孟建峰的這種解釋讓他氣憤,所以他沒聽完就找了個借口退場了。孟建峰對著他的背影愣了一會兒,又獨自端起了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