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還得從幾個月前說起,那陸濤被紅狼叼走了以後,就一直擔驚受怕地過著日子,挨到半個月過去了,那紅狼偶爾會用舌頭舔一下他的褲襠外,並不像要吃掉他,這讓他微微鬆了口氣外,又起了另外一個隱憂。
隨著紅狼的表現越來越明顯,陸濤就越發不安了,這種不安不僅來自於紅狼的舉止大膽,同時也來自於他自己。
他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自然有生理需求,有好幾次他被紅狼舔了那裏後,就硬的充血,差點就和紅狼那個了,好在最後的關頭忍住了。
可那紅狼精明的就跟人似的,隻要沒事幹就會跑過去舔舔他,還時常會將屁股湊過去,用全身最柔軟的部位蹭著他那裏,這對陸濤來說衝擊力是很大的,同時也是一種禁忌的刺激,隨後腦子一熱,也就不管不顧地做了。
事後他並不後悔,反而坦然了。
這半年以來,他過的不錯,有吃有喝,不用再擔驚受怕,他和紅狼的關係既是好夥伴,又像一對親密的愛人,誰也誰不開誰了。
陸濤隻是簡單地跟喬蓉講述了一下自己的故事,說完便問喬蓉願不願意跟他走,喬蓉的回答是搖搖頭。
陸濤的第一反應就是問她為什麼,得到的答案是,她的孩子不可以沒有爸爸。
從她臉上、眼裏,陸濤都沒有看到半點受強迫的影子,於是他明白了,她是心甘情願的要留在那個男人身邊。
“那好吧,我跟阿紅就住在島的最東麵,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可以隨時過來找我們。”
喬蓉“嗯”了一聲,目送他和紅狼離開後,便提著野菜回去了,才一到門口,就見烏森一臉陰沉地從屋後拐了出來,她的第一反應就是他瞧見了什麼,不免有些惶恐,好在他看見了她手裏提著的簍子後,臉色緩和了許多。
喬蓉有點明白他為什麼會生氣了,心裏有些高興,臉上的笑容便飛快地揚了起來:“我剛才去洗野菜了,中午我們喝肉菜湯。”
見他點頭,喬蓉轉身就去忙活了。
吃過中飯,烏森又走了,喬蓉不知道他在忙些什麼,也懶得費心去猜,坐在閣樓上曬了會太陽就進屋睡了一覺,起來後頗為無聊,就在屋前屋後轉了幾圈。
附近長了不少野蔥,她就拔了一些留作晚飯做蔥烤魚,綠油油的小蔥讓她不禁想起了媽媽做的蔥油餅,眼眶忽地就起了一陣濕熱,隨即想到這樣對肚子裏的寶寶不好,便迅速眨了眨眼睛,待視線清晰後,便提著蔥和土豆去溪邊清洗,正要彎下腰,隻聽背後有人叫了她一聲。
喬蓉迅速轉回了腦袋,隻見桑妮一襲黑裙款款而來。
她的眼睛不由得一亮,衝桑妮笑道:“你今天很漂亮。”裙子是經她手縫製的,沒想到桑妮穿上去這麼好看。
聽到這樣的誇讚,桑妮很不好意思地臉紅了,也不曉得如何回應,便“嗬嗬”笑了兩聲。
喬蓉原想再誇她幾句的,隻是瞧她不好意思,隻好作罷,扭身便要洗土豆,卻被桑妮給拉住了。
“你不能做這個,讓我來。”說罷,桑妮已是利落地拿起土豆洗了起來,對此,喬蓉未加阻攔,挑了塊幹淨的地兒坐了下來,與桑妮東拉西扯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