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灰撲撲的,後背上紮著針,上麵貼著的名字,就是她的。
布娃娃掉在地上,顧南音心裏一陣寒意湧上來。
這樣的東西,她隻在古裝大戲裏邊見過,用娃娃來詛咒一個人,在娃娃的身上貼上你詛咒的那個人的名字。
在上麵紮滿小細針,就能把人給詛咒死。
顧南音自然不會相信這種糊弄人的把戲,不過這麼看到不免地覺得害怕。
老太太始終都是想要弄死她的,這種東西是老太太放的肯定沒錯。
為了詛咒死她,她真的覺得老太太也是費盡心思了。
這會兒為了陷害她還能用上這麼可憐的苦肉計,真正的厲害。
她不免地有了些神經質,把衣櫃裏麵的東西一樣樣地拿出來,仔細檢查過再放回去。
房間裏的邊邊角角都不放過,最後她還在床下麵找到了一個跟衣櫃裏的娃娃差不多的一個。
她止不住地冷笑,拿了個幹淨的盒子把這兩個娃娃,一塊兒地放進去。
既然這麼想要她死,她偏偏要活得比誰都長。
這兩個娃娃以後也一定有用。
顧南音擠進男人被窩的時候,陸延赫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沒開燈,房間裏一片漆黑,厚重的窗簾拉著。
顧南音就像是八爪魚那般,冰涼的小手鑽進了男人的睡袍裏麵,蹭在他結實的小腹上邊。
她的兩條纖細的小腿,擠進了男人的雙腿,之間,她的小臉也緊緊地埋在男人胸口。
這樣的動作,到被她做得從善如流。
她的身體很涼,就這麼過來隻穿了一件紫色真絲睡裙,露胳膊露腿的,穿過院子翻牆再過來,十月份的天外邊晚上的氣溫不會很高。
而且一進來就將冷冰冰的手腳往男人身上隔,惹得男人倒抽了一口冷氣。
懷中的氣息很熟悉,小小軟軟的身子和他的也十分契合。
陸延赫自覺地伸手摟住了她的腰,也不睜眼看,薄唇就落在她的耳旁,嗓音黯啞,“怎麼現在才過來?”
她不安分地在他的懷裏蹭了蹭,“突然好想你。”
“小騙子!”男人的大掌緩緩往下,落在她挺翹的屁屁上,不帶情色地揉捏了把。
顧南音吸了吸鼻子,抬頭,紅唇在男人的下顎上吻了吻。
嗓音柔軟,“沒有你,我睡不著。”
陸延赫微闔的眼眸睜開,張口咬住了她的鼻子,語氣清淡,“小騙子,還想騙我!昨天晚上明明睡得很好。”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嘛!”顧南音用毛茸茸的腦袋親昵地蹭著男人的胸膛。
她這樣的賴皮男人抵不住,扯開了她的身子,呼吸熱熱地在她的耳旁,“別鬧,再鬧騰就別睡了!”
顧南音咬唇,有些笨笨地去啄男人的唇,她淺眯著眸,笑容有些大,“那就別睡好了!”
自打搬來這裏,他們貌似就一直沒做過,這會蹭著他,感受著他,她多少也有些難受。
陸延赫重重地吻住了她的唇,既然是自己從上門來,他何必要那麼好心放過她?
翌日,顧南音賴床了,不想起來。
一想到她自個的那個房間裏那麼惡心的東西,她根本不想回去。
她懶懶地趴在男人胸口,眼眸微眯,半夢半醒之間問男人要望遠鏡。
她人可以不回去,但那邊的動向,她可不想錯過。
那老太太的樣子,估計得在醫院住個好長時間,而且一想到老太太住在醫院裏肯定是趴著的,她就覺得好笑。
這是不是叫做自作自受?
陸延赫應下,薄唇挑著,待會讓齊放給她送一個過來。
顧南音起床的時候,陸延赫已經去上班了。不多時,齊放到也的確是送了個望遠鏡過來。
她道了謝,便時不時地趴在二樓的陽台上邊,看著隔壁的動向。
二樓的陽台的視野極佳,顧家一樓是大片的落地窗,完全能見到裏麵的人。
顧慶恒沒回來,到是顧黎菲回來了。
看了一會兒,顧南音覺得無趣,便返回了臥室。
中午的時候,她去找陸延赫吃午餐。
辦公室裏,她安靜地坐在沙發上,男人在和歐洲分公司那邊溝通,一口英倫風的英文,流利而漂亮。
這種商務的英語,顧南音不是很懂,一句裏邊有好兩三個單詞是她不知道的。
聽了陸延赫說的英語,她深刻地懷疑了自己的英語六級到底是怎麼過的了。
她來這裏,大概持續了二十分鍾的視頻通話。
男人合上手提,捏著眉心,一雙柔軟的小手便伸了過來。
顧南音輕柔地幫男人按摩著太陽穴,她的小手很軟,按起來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