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女子,臉一下子煞白。那些白影,將自己身上的衣衫褪去,退回在安蕭瑀的身邊。而蓉爾被人捆綁在一旁,嘴巴被一抹帕捂住了,居然中計了?
“楊穎兒,你可知罪?”安蕭瑀,一絲怒氣。
“哈哈。哈哈。知罪又怎樣?”楊穎兒,居不再害怕,直直的回答安蕭瑀。“他們本來就該死。”然後從地上爬了起來。“是,是我設計讓李靜美的容貌盡毀,是我設計讓李嬤嬤呆在酒壇子裏,是我設計讓李青蔓被安蕭然誤會是蘭國派來的奸細,也是我設計讓楊芯來淩然府挑撥你們的感情,也是我派人奉安蕭然的命令對李青蔓格殺勿論。”李青蔓緊緊的握著安蕭然的手。楊穎兒又對著趙悅悅和安蕭瑀說:“也是我設計害死了你們的孩子,安煒煜。”楊穎兒挑了一下眉頭,隨後又在是一陣笑聲。我看見趙悅悅的身子顫抖了一下,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嘴裏小聲念叨著:煒煜。
“大膽。”安蕭瑀從椅子上怒氣起來,“你做的這些,都不可饒恕!”
“既然,我可以將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那我必是抱著一死的心態。可是皇上我也是幫了你啊,不然你會這麼快將柳誌繩之於法嗎?”
“楊穎兒,我從來不視你為敵,為什麼我唯個孩子,你也不肯放過?”趙悅悅的聲音,宛如橫空劃過的石子不小心打中了飛翔的小鳥,一陣心痛的感覺。
“自然,你們都是我眼裏的釘子。我必須讓自己好過一點。”
“來人啊,將楊穎兒拖下去,淪為軍妓一月,再將其五馬分屍。死後,也不得立碑!”我一直以為安蕭瑀是一個好的君王,賞罰分明,自然也是一個心存善意的君子,殊不知他這懲罰居然如此讓人驚歎,可也不為過。
“哈哈。哈哈。”楊穎兒被人拉下去的時候,笑聲傳遍了整個皇宮,也許也彌滿了整個樂安街。
所有的事情,都告落了一段日子。隻有,太陽照常升起,陽光依舊明媚。可是人心呢?
“謝謝你。”李青蔓與身穿黑色長袍的男子走在一起。答謝著他使用的‘妖魔鬼怪’的計謀,才能讓楊穎兒認罪。
“這足以證明,你對我的話,是放在心中的。”李青蔓從不知曉他的名字,這也隻是第二次見麵罷了。男子依舊前行,停住了腳步說:“也許我們還會再見一次麵,作為結束。”說著男子便離去。
那男子便是之前的法師,說五年後天空的七星會連成一條線我們便能回去的法師。還說我們若回去,這裏發生的一切都會隨我們消失而消失,重新計時的法師。
離宮後,那天我是第一次看到趙悅悅,早已不像她了。整天整日的看著那小小的用竹條編製的搖籃。趙悅悅說那是她親手選的竹條,每一個都精挑篩選過,把竹條邊的刺頭都磨平過,說絕不會傷害到安煒煜的皮膚。竹籃裏還有安煒煜滿月的小衣衫,件件都亮麗華貴。
趙悅悅手捧著衣衫對李青蔓說:“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回去?”說著,用腦袋蹭了蹭那衣衫。
“很快了,我們很快就會回去了。”李青蔓安慰著趙悅悅,現在她必須要留在趙悅悅的身邊,比起安蕭然,趙悅悅更需要她的照顧。
“我不想再呆在這個地方,這裏總會讓我觸景生情。青蔓,我的青蔓,我隻有你一人了。”趙悅悅一頭倒在李青蔓的懷裏。趙悅悅說她的孩子沒有了,她的安蕭瑀是屬於天下的,從來都沒有屬於過她。
我的悅悅,你從不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