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然王爺,不是活生生的斷了我們的財路嗎?”李錫淩已經和柳誌算是一條船上的螞蚱。
“著什麼急?我們畢竟損失的是小數目,再說那山寨的錢,不是正往我們的口袋裏麵進嘛。”柳誌的確也不慌忙,比起那災銀,自己捐一點毛毛錢財,又能算什麼呢?那根本就是在牛的身上拔一根毛嘛,不痛不癢的。
“大人說的正是,是我沉不住氣。”
“老夫還以為李大人是這個朝廷中唯個兩袖清風的清官,沒想到這貪字,不止是合適老夫啊。”柳誌諷刺道
“大人正是說笑了。”
“好了,這時候,也不早了。老夫告辭了。”柳誌抿了一口水,放好茶杯,起身,拍了拍兩側的衣角,瀟灑的走出了大門。
李錫淩看著柳誌的身影漸漸的遠去,吸了口長長的氣。剛想轉過身去,便知曉有一個人已在他的身後。
“是誰?”李錫淩馬上轉頭,看見一男子身穿黑色的緊身。隻見此男子突然跪下,剛想要說什麼,便給李錫淩擋了去,說:“可不要胡亂說話。”
“父親大人。”男子還是將話脫口而出。
“不是叫你不要亂說話嗎?”李錫淩有些怒了。“我把你叫回來,可不是想要把計劃在此功虧一簣的。”
“父親大人,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安排妥當。隻等那老狐狸往火坑裏麵跳了。”男子稟告著。
“好,繼續回去監視那隻老狐狸。”李錫淩摸了摸那有些白花的胡須,又對著那男子說:“可別暴露了身份。”
說著,黑衣男子一個縱身,從窗戶邊飛去,隻能看見的黑影頓時消失。
“思君。”李錫淩小聲低語著。
這幾天不知怎麼的,李青蔓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了。整天在房間裏,看著納蘭澤軒送給她的那本書,看到末了,便翻著了一個字條。李青蔓小心翼翼的翻開。
繁華盡處,尋一無人山穀,建一木製小屋,鋪一青石小路,與你晨鍾暮鼓,安之若素。
這是。如果沒有記錯,這是李青蔓對納蘭澤軒說的話。想來不才,這句話曾是在網上看見的,隻是當時處於編輯這個職位,喜歡寫寫畫畫的,順道把這句話寫在了本子上,便就給記住了。納蘭澤軒曾問過李青蔓期待的愛情是怎麼樣的?於是就班門弄斧的把這句話給他說來聽了。沒想到。他就給這麼記住了?可是他將這句話附帶在這本書上做什麼呢?一顆小鹿亂撞的心,就一直走到了‘醫者父母心’的門口。
“姑娘,你怎麼來了又不進來?”虹浮手裏拿著掃帚,打掃門口的時候,眼前一亮就看見李青蔓正站在門口。
“你家老板蘭澤軒在嗎?”
“你找軒哥哥啊?”
“他一大早就去采藥了。估計應該在回來的路上了。”既然這麼說著,李青蔓想既然蘭澤軒不在,那改日再來問清楚就好。見李青蔓轉頭想走,拉住李青蔓的衣袖,說:“都快要回來了,你回去做什麼?你就進來坐坐嘛,不然軒哥哥知道,定不會饒了我。”說著虹浮就拽著李青蔓的衣袖往大廳裏帶。
“你是蘭澤軒的弟弟?”其實這是李青蔓一直很疑惑的事情,虹浮一直喚納蘭澤軒為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