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老板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不要揉我的頭。”虹浮雙手擋住納蘭澤軒的手向他的頭摸去,一臉嫌棄的樣子。
“你是我從小撫養的,怎麼還嫌棄我不成了?”
第一次看見虹浮時,是他的母親找上門來說是要去遠方做生意,不願帶著虹浮跟著她受苦,還說虹浮從小就喜歡醫術,就暫寄於此,等到生意成功時再來接他。那時虹浮才五歲,一雙黑烏烏的雙眼睜得老大老大的。見一副聰明的樣子,納蘭澤軒也就答應著。沒想到,這一跟,便是十年,轉眼間,虹浮就十五歲了。虹浮本來不是叫虹浮的,他的本名是莫君,聽她娘說是希望他能像君子一樣,昂首挺胸的生活下去。可是納蘭澤軒在第一次見虹浮的時候,天空中出現了七彩的虹橋,浮影浮現,便重新取名為虹浮。
“老板,我知道你又想說你是拉屎拉尿的把我撫養大的。這種話,我都聽了不止上下幾百遍了,耳朵都有厚厚的繭子了。”虹浮用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裝模作樣罷了,倒引來納蘭澤軒的大笑。
“好了,我可要抽你的回答題了。答不上來可要。”納蘭澤軒故作懸疑。
“打板子。”虹浮不是不知道納蘭澤軒的懲罰,除了打板子還是打板子。“老板,你盡管抽我問題。虹浮都能答得上來。”虹浮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不要叫我老板,還是像以前那樣喚我。”這小子,至於這樣懲罰我嗎?隻不過是晚回來了幾日,沒有兌現他的承諾而已。每次都是這樣,隻要沒有帶他出一趟遠門或者沒有給他買上禮物。便用老板二字的身份‘欺壓’我?
“軒哥哥?做夢吧你。明明就說好這次出遠門,要給虹浮買禮物的。我就知道你受不了這種稱呼,偏要這樣喚你。”虹浮嘟著嘴,有些生氣的說道。
“你這小子。”納蘭澤軒有些氣餒。
淩然府。
“王爺。王妃她。”小葉子給安蕭然脫下黑衣,緩緩開口道。
安蕭然劍眉蹙緊,看著放在床榻上昏迷的李青蔓,早已經為她換上了一件幹淨的衣衫。臉上的紅暈還未散去,想必中的合歡散的效力還未散去。該死的柳誌,竟敢碰我的女人,怕是活得不耐煩。
“下去吧。”安蕭然盯著李青蔓,背對著小葉子說道。
“是。”小葉子手上拿著安蕭然換好的黑衣。
這時,安蕭然才上前靠近李青蔓,坐在床沿上。本是派小葉子觀察獨儀居的一舉一動,豈料柳誌居然上府奪人。若不是我來的及時,你可當真就要被柳誌那家夥。安蕭然突然想起與他一同出現在柳相府的黑衣男子,即使本王娶了你兩次;即使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王妃;即使你不出府。可是竟然有這麼多人傾心於你。李青蔓,我該拿你怎麼辦?我是不是應該將你軟禁在淩然府中,一步也不要你離開?李青蔓輕閉雙眼,眉間時而舒展,時而緊蹙。動了動身子,向坐在身旁的安蕭然靠了去。安蕭然露出了微笑,握著李青蔓的手,頭靠在床柱上,一同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