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人,這事隻怕是不妥啊!”柳誌把想分贓撥款之事一字不露的告訴了李錫淩,隻希望李錫淩會是他發財的夥伴。再說,如果有絕對的把握,柳誌還會怕李錫淩不答應?
“隻要你不說,我不說,沒有人會知道。再則福為這隻村落實在是過於小了,隻要安定那裏的災民,是不會有差錯的。”
“安定?災款都沒有了,要如何安定?”李錫淩從來沒有參與過這樣的事情,自然是不懂裏麵的渠道,但對於柳誌來說,便是水道渠來的事情。
“隻要有不安分的人,我們就。”柳誌舉起手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橫,再傻的人都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不行,這事,我絕不會參與。”李錫淩毅然絕然的拒絕,負手而立,背對著柳誌,已經是很生氣了。
柳誌也不慌張,握起手中的茶壺,緩緩倒出水流在茶杯中。
“聽聞李大人有一個博學多才的兒子,長得倒是文質彬彬,卻奈何隻是一個讀書人,手無縛雞之力。”
李錫淩一聽,一怔。早已丟了心魂。
“不如我請思君到我府上一坐?”柳誌倒好的茶水,在手中來回轉動,就像是在盯著到籠子裏的獵物,用玩弄的目光看著。
李錫淩不止心頭一緊,全身都僵硬起來,那可是他唯一的血脈,心疼的兒子。對上那雙皎潔眸子。
“不如給你幾日時間想想。”柳誌起身,拍拍衣著兩側,說:“這府就是灰塵太多,要是這裏換了主人,我一定要讓他重新裝飾一下。”
看著柳誌離去的背影,李錫淩叫住了他。“不用幾日,現在我就可以告訴我的回答。”
“哦。”柳誌饒有興趣的看著李錫淩。
“有福大家享。”李錫淩雙眼一閉,心一橫。
“希望我們愉快的合作。哈哈。哈哈。”李錫淩聽見柳誌那喪心病狂的笑聲,覺得一盆火就要油然而起,全身周圍都被怒火包圍。
其實永遠不要去招惹那些想原本安靜生活的人,因為不管是誰想要去打擾,說不定會都物其必反,做出一些極端的事情。
皇宮,柳誌安靜的在柳芸芸的寢宮裏等著。
“父親?”一個宛如黃鶯的聲音,響起。柳誌一轉頭,心情澎湃洶湧,這不是幾個月未見的女兒嗎?自然有真情流露。
“快,快,不必跪下。”柳誌心疼女兒,見柳芸芸一拜見他,便馬上就阻止。
柳芸芸使了一個眼神,讓寢宮裏的所有人都退下了。隻留下他們父女兩人。“父親大人,此事做好了?”柳芸芸詢問著柳誌。見柳誌滿意的點頭,才又開口道:“我還以為那李老頭不會答應。沒想到還是一個小人。”
“不,隻是我用了一點方法讓他屈服而已。”
“還是父親大人高明。”柳芸芸恭維著。
“慢慢的,皇位也會是我們的。”柳誌胸有成竹的說著。父女兩人的心思一下子都明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