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海灣激戰(1 / 2)

這時他們才開始打量這個陌生的環境。從荊棘穀穀口營地高處,放眼看森林,全都傻眼了,成年的虎、豹、猩猩,高大的迅猛龍,溪邊,張著大嘴的鱷魚…正等著他們呢。其實他們不知道,被這個更恐怖的事情還在後頭,這是後話。

他們眼前的荊棘穀是荊棘穀上穀口,正宗的盆地地形,四麵高山連綿,其中丘陵臥伏,河流、吊橋鑲嵌其中,靈動的是穿梭其間的野物,想征服這些動物的正是雄心勃勃的他們。

絲絲收回驚恐的眼眸,顫抖的聲音說道:“令狐哥,我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這些動物太高大了。”

“我剛看過地圖,夜色鎮的南邊就是荊棘穀,應該沒錯。它們以後就是我們的手下敗將。沒事,慢慢來。”令狐箭說著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表示安慰。

他們為了找到小鎮落腳,一路沿著大路南行,路邊的野獸雖不多,但也不少,衣服被抓破了,武器也鈍掉。荊棘穀的小鎮太難尋,幾經周折,幾乎穿越了整個森林,在荊棘穀最南端的藏寶海灣,一座漂亮的小鎮呈現在他們眼前!建在水上的一座木製小鎮,木樓,木長廊,木橋,水邊的大木帆船。順著長廊遠遠就瞧見客棧招牌,在小樓上飄飛。走進溫馨的水手之家客棧。先在這安頓下來,修理裝備,洗個熱水澡。

絲絲靠在床頭,取出鳳釵欣賞,眼前又出現那雙深邃的眼眸,心裏說不出是什麼奇怪的滋味,心是暖暖的,被揪扯著的。她悠悠的眼神,望著空曠的窗外,心裏暗流湧動,情不自禁開始哼唱:隻是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沒能忘掉你的容顏,夢想著有一天能偶然再相見,從此開始孤單思戀......

而此時,暴風城的城門處,阿布羅迪靠在城牆邊,望著通往西部荒野的寬闊大道,依稀路人寥寥可數,思戀的落寞沉於眼底。

他倚暖了城牆的石塊,石塊涼透了他的心坎。

第二天清晨,絲絲他們走出客棧,神清氣爽,空氣中帶著一點鹽濕的海鮮味。仰望蒼穹,藍天中飄著幾朵潔白的雲彩,一陣海風過處,白雲提著潔白的裙擺,飄然遠去,象是有天神公子的呼喚。紅潤的東方,朝陽正冉冉升起,又是美好的一天。

上午他們來到海邊,洗衣捕魚,恢複體力,整個上午輕鬆愜意。

下午,他們吃過午飯,走出藏寶海灣,向荊棘穀森林走去。三人逐漸腳步凝重,麵麵想覷,空氣中透著一股不好的味道,頓時緊張起來。烏雲撩動長衫,遮天避日,幾絲冷風呼嘯而過。

他們走了這麼久,不見一隻活物,周圍的獵物全被殺掉,動物的屍首全擺露於地麵。看來並不是獵戶所為。

令狐箭取下斧頭警惕戒備,絲絲也放上夾動物用的陷阱。不好的事情終於發現了,令狐箭的頭被潛行的部落盜賊悶了一拳,隻感頭昏腦脹,血液倒流,四肢乏力,百彙穴被人封住。

“令狐哥”。兩個女人同時驚叫起來,麵色慘白,抽出武器戒備地站在令狐箭兩側,把令狐箭夾在中間。令狐箭集中心神,運用內力衝破百彙穴。就在令狐箭衝破穴位的同時,從草叢中殺出一個部落獸人戰士,手提斧頭衝刺攔截殺到跟前,令狐箭舉斧格擋,震得後滑幾步。隻見那獸人戰士長得五大三粗,腰圓體健,雄壯有力,大吼一聲,猶如山崩。令狐箭被他衝撞後滑同時,腳向後踹,吸氣催力,身形未定,向前弓步跨出,毀滅斧虛晃一槍向戰士的頭砍去,實則右腳踢向戰士胯下,左手一個製裁之拳揮向部落戰士臉上,此拳之重,讓其昏迷了近六秒。

就是同時,部落盜賊給絲絲一悶棒,絲絲釘立原地,頭昏目眩,四肢猶如被繩索縛住,不能運力。令狐箭惱怒:“你們這群牲口,有本事明著來,暗地裏使詐算什麼東西。”

盜賊見獸人戰士正昏眩踉步,手握匕首現身向令狐箭刺去,令狐箭放棄戰士迎向盜賊。此盜賊為亡靈盜賊,彎腰弓背,骨瘦如柴,形如骨架,手持明晃晃角形匕首,寒光逼眼。

與此同時,伊玲兒發功催生聖潔真氣護盾,護住絲絲身形,不一會兒絲絲便清醒過來。現在部落盜賊現身,他們全在明處,絲絲的寶寶也上前撕咬,部落戰士和盜賊一邊應付令狐箭的斧頭,一邊要揮擋絲絲的來箭和玲兒隔空彈來的幻影。

盜賊回頭獰笑著,嘴裏咿哩咕嚕不知道念叨什麼,玲兒瞪眼一恨,罵道:“混蛋,從哪裏來,滾回哪裏去,你再看,小心我挖掉你的狗眼。”

十幾回合後,令狐箭一行明顯占據上風。就在暗暗竊喜之時,從前麵大路上,奔來三位騎蠍的部兵,他們躍下坐騎,揮劍直奔砍來。令狐箭三人麵色凝重,互相對望,令狐箭喝道:“你們小心,不用管我,找機會撤離。”

他們人多勢眾,一名戰士提劍奸笑,衝向絲絲。別一名戰士提斧狂嚎砍向玲兒,嘴裏還不幹不淨,大放絕詞。另外三名全將令狐箭團團圍住一陣猛湊,都沒看清他們使的什麼招式,嘴裏還吚哩哇啦,不知道說的什麼鳥語,好象隻要擺平令狐箭,打鬥就會結束。絲絲用陷阱困住敵人的同時,還時時向令狐箭前麵的敵人‘嗖嗖’射擊,以緩解令狐箭的壓力。玲兒發動內力,真氣浮現,隔空輸送到令狐箭體內,令狐箭應付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