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日子已經不多,我這個情敵你大可放心。而除你之外,我想不到更好的人選。”
七影啊七影,你可知道有兩種人是無法替代的。一種是親人,另一種就是死去的人。而你,在薰的前半生占了第一種;在她的後半生即將占上第二種。你是她心中的一個難以邁過的坎。
“除了這個,我還想告訴你我的另一層身份,以及關於蘇伯父的事。接下來恐怕都要麻煩你了。”
婚房訂的是水野家旗下酒店的總統套房。酒宴就在樓下,姬流冰和旋伊瀾回房換禮服。
旋伊瀾在同身上的這件鳳冠霞帔做了N久的奮鬥後,不得不出聲向房間裏唯一存在的某男求助:“姬流冰,我不會脫這鳳冠霞帔。”
鳳冠霞帔什麼的,不僅難穿,更難脫……
姬流冰從外間步履從容而來,他已經換好了衣服。嘴角雅痞一笑,“夫人,寬衣解帶這事現在會不會太早了?”
這樣的姬流冰是從未向外展露過的。笑意流連,隻見他眉間流轉著點點風華,說不出的動人心魄……
“早屁呀!要不是嫁給你,我用的著這麼糾結。今天你的負責把我這身衣服脫下來。”旋伊瀾怒視著姬流冰。嫁衣似火,肌膚如玉,美目圓睜,渾然不知,這樣子的她是多麼的風情萬種。
某男嘴角的笑越發的放肆,“夫人,你這麼直白,為夫會不好意思的。”
姬先生,姬太太,你們的思想完全不在同一根線上的吧。
姬流冰在旋伊瀾的跟前站定,一股洗浴後的沐浴香包圍住了她。從腰帶開始解,然後是外衫,再是裙褂,再是……他的動作慢條斯理的細致。
被寬衣解帶的人是自己才對吧!可怎麼覺得他的舉手投足都如行雲流水般的優雅絕倫呢。旋伊瀾吞了吞口水,突然覺得燥熱了……
“反正隻穿一次。”某人咕噥著。
姬流冰失笑,動作不急不躁,旋伊瀾由著他擺布。到最後旋伊瀾隻覺得有些涼意,猛然發現她竟衣裳半敞的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他的指尖觸手溫熱,隔著剩下薄薄的一層衣料,她麵色燥紅,平時大大咧咧的性子此時完全呈小媳婦狀,低著頭不敢看他了。
一股玄妙的氣氛圍繞在兩人之間。
“姬太太,我忍不住了。”
話音剛落下,姬流冰便已用力箍住了旋伊瀾的腰肢,將她壓倒在了床上。兩人身下,是她剛剛穿過,脫下的嫁衣。
紅衣墨發,如瀑布般散開,美人如玉,驚心動魄的美。
天知道,為心愛的女人寬衣解帶是有多考驗男人的自製力!
旋伊瀾不安的看著某人,對視片刻,她承受不住那樣的視線,繳械投降的撇開了頭。可下一秒,卻被他猛烈的攻城略地。
他壓下來,深深地吻住她,是從未有過的炙熱和狂猛,感情噴薄而發。旋伊瀾被他吻得幾乎要窒息,她察覺到身上唯一的一層紅色褻衣都被他粗魯的扯開,然後是頸間摩挲的刺痛,他的吻越往越下……房內的空氣也變得稀薄了。
旋伊瀾神色迷蒙,眼睛像是帶了水般的勾人,除了一般的輕吻,兩人從未如此親密接觸過,她隻覺得心驚肉跳,緊張的連腳趾都蜷縮起來。望著他,全然不知該怎麼辦。
姬流冰此刻身上原本換好的襯衫也亂七八糟,露出健碩的胸膛,呼吸急促,眼神含著濃濃情YU此刻,他也很難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