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她還在他身邊,他就有把握讓她重新愛上他,隻愛他。
二樓完全是歐式風格的,空蕩蕩的走廊,一個書房,兩個房間。江蘊染用力掙脫蕭南城的魔手,一臉淡漠地看著他:“不要碰我,我嫌髒。”
盡管他碰那些女人是為了報複自己,但畢竟是碰了,她嫌髒……
“哦?”蕭南城眯起雙眼,空氣中彌漫著危險的氣息。不讓他碰?
“不碰你,買你回來幹嘛?”蕭南城一臉看好戲的表情。
江蘊染瞪大雙眼,買?於修把她賣給他了?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
蕭南城看她一臉茫然,左手拽住江蘊染,右手打開他房間的歐式雕花木門把她甩進去,關上門,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狼狽不堪的江蘊染,眼裏閃過一抹心疼。可是一想到她剛剛冰冷的態度,那抹心疼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怎麼?不相信自己被賣了?用一個不值錢的女人換於氏集團的安危,這麼劃算的買賣,於世邦會不答應?”蕭南城微微低頭,掐住江蘊染精巧的下巴,不屑地笑。“還是你覺得於修能阻止得了?”
說她是廉價貨,是用來交易的貨品嗎?
疼,心疼,蕭南城的話把她的心砸得千瘡百孔……
看到她出神的樣子,以為她在為於修難過,眼裏閃過黯然,不由得掐得更用力,就想拉回她的注意力。
江蘊染笑得無力,用手指撫過蕭南城的臉,輕輕勾畫他的輪廓。
“蕭南城,於修再沒用,也不會這樣對我……”
纖細的手指仿佛帶著電流劃過他的臉,然後,“啪”地給了蕭南城一巴掌。
她的怒火點燃了他的征服欲。
蕭南城毫不憐惜地把江蘊染橫抱起來,扔到床上,欺身而上。
江蘊染預感他要做什麼,盡量往牆角縮。
蕭南城扯住她的腳踝,把她拉過來,禁錮她亂動的身子。“於修碰過你哪了?嗯?”
他什麼思想?
上次奪了她初吻還說她不會接吻。
就不能不這麼偏激?
她不說話徹底激怒了蕭南城,低頭吻住她的唇,舌頭靈巧地撬開她的嘴,橫衝直撞。
忽的,嘴角有股鹹鹹的味道,像海水。
她哭了?
她哭了。
他猶記得她上一次哭是在他家後院,他摘玉蘭花給她的時候,眼淚滴在手背上。
很燙,燙得他手背泛疼,一不小心就疼進了心裏。
這頭倔強的小牛不喜歡掉眼淚,偏偏就為他哭了兩次。
他不知道,在他離開的一年裏,江蘊染在黑夜裏哭了多少次。
從不愛哭的她幾乎把過去二十年的眼淚都流了。
因為她找不到他了,找不到她那個放蕩不羈的少年了。
蕭南城捧住江蘊染的臉,輕輕擦掉那幾滴眼淚,把她摁進他懷裏。
“對不起。”他的手輕輕拍著她的背。
多麼溫柔的語氣,多麼溫暖的懷抱。
她絕望的內心開始慢慢複蘇,不忍心把他推出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