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神經病?你還有理了?”古明月舉起手中的書,正要扔出去。
“安靜!”安曉靜和常飛蝶同時出聲喝住,再發展下去,估計要打起來了。
心語的聲音怎麼成那樣了?心語為什麼不解釋?難道她們真的誤會心語了?可是她們親眼看的那一幕又怎麼解釋?安曉靜和常飛蝶有同樣的疑問,在床上翻來滾去,一點睡意也沒有。
半夜,宿舍響起了言心語劇烈的咳嗽聲,把所有人都吵醒了。
“你惡毒啊!吵成這樣,叫我們怎麼睡覺?”古明月嫌惡的聲音響起,使人聽了心酸。
“心語,你喝點水,順一下。”安曉靜摸黑為她倒了一杯溫水,希望她能好一點兒。
“心語,你怎麼了?”常飛蝶小心地扶起她,為她順著背,希望能幫她減輕一點痛苦。
“你們怎麼了?我才是受害者,應該得到同情的是我!”沒有人理會古明月的吼聲,為什麼每個人都向著她?
“閉嘴!”安曉靜和常飛蝶喝住她,無論發生了什麼事,現在心語是病人,不管你有舊帳還是新怨,等心語好了再算也不遲。何必在別人沒有還擊之力的時候,去傷害別人。
“你們……”究竟怎麼回事?這些日子以來她們都站在自己這一邊,現在倒戈相向?
“也許我們真的誤會心語了。”安曉靜放下水杯,和常飛蝶一起為言心語順著背。這些日子以來,沒有心語的笑聲,天天和古明月呆在一起,心情沉重了許多。
“曉靜,她現在病怏怏的樣子,你就說我們誤會她了?你們那天可都是親眼見到的!”古明月不服氣安曉靜為言心語說話,企圖令兩人想起當天的情景。
“有時候眼見不一定為實,你明天拿那封信給付良慶看,跟他對質,真假自然分曉。”這些日子,沒有看見心語和付良慶說過一句話,更沒看見付良慶多看她一眼,倒是古明月和付良慶打得火熱,也許有些事情她們真的弄錯了,也錯怪了她。
安曉靜和常飛蝶都為言心語說好話,古明月心裏難受得說不出一句話。對質?她為什麼要對質?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千古不變的道理!遲早一天你們都知道我沒有怪錯她,睡覺!古明月拉起被子蓋過頭,一點都不嫌悶。
言心語的咳嗽慢慢得到了緩解,沒有說一句話,感激地看著安曉靜和常飛蝶。黑暗中,沒有人看見她的感動的兩行淚……
安曉靜和常飛蝶把言心語扶著,讓她靜靜地躺下,為她蓋好被子,悄悄地回到自己的床上。
這些日子以來,言心語的心太累,身體更累。今晚,有兩個姐妹願意相信她,令她安心了許多。
夜,又恢複了平靜,大家也已經安然入睡。一個亮著的手機屏幕在黑夜中,顯得特別明亮、特別刺眼……
在沉睡的夜色中,沒有人看見那刺眼的手機屏幕,更沒有人知道屏幕上顯示了什麼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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