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門:“這樣的學校還有存在的必要嗎?結構層麵的不穩定與競爭,推動事物發展,但是,哪裏有什麼不穩定?去尋找相關者,敵對的人,內部競爭者,叛逆,學校的詆毀資料。但是,這些東西,是不穩定結構嗎?不鹹不淡的語言,臉皮也碰觸不到,不如一記耳光。”
白隱:“城市支配係統不需要去借助群眾的力量,它們隻需要達成一種製度靜默。按照情景需要,在被動策略與主動策略模式之間自由切換,可以是民主社會,也可以是警察社會。為什麼?是因為市民沒有去選擇另一種支配係統的選擇。很多人都忘記了,那個已成的既定事實。”
許門:“外顯的支配係統,內部的混亂道德思潮,獨立而統合的兩個維度,是城市的一體兩麵。曆史的後人,在爭論思想家和實業家到底是誰在推動人類進步的問題。淺薄的無意義的爭論,卻忘記前進的背後是有推動的,不去推動,隻學會了等在原地,等待。觀念和事實,是互相推動的,沒有等待。”
哪裏是什麼他們、市民?人類早已經分化為幾個種族了。
一個野生的領袖,在成為支配者之前,需要群眾的力量,需要他們的選擇。為什麼,是因為市民有選擇另一位領袖的選擇。
我們感到的每一分變化,都是被推動的,強製,行動,被迫,力,而不是語言。
在智慧層麵,領袖優秀於工廠主。
但是普通人,真的有那麼多選擇嗎。
所有的政治都是笑臉惡魔,他教唆那些精力旺盛、頭腦靈活的人去折磨那些逆來順受的廣大民眾,以奪走他們兜中的錢財、手中的權力和腦中的思想,羅素。
舊世界的環境保護運動還陰魂不散嗎?
問題不在於如何用科學的、獨白的證據來說明蓋亞目前的問題有多麼嚴重。這種證據已經過剩了,任何一個白癡都可以列舉很多,大多數白癡的愚昧之處在於他們根本不在乎。
不存在單獨的一個人,一個人是無法存在的。一個人的主體性,隻是共享中的主體性,存在於主體間的交流中,並在交流中塑造自身。極端的自私主義者認為,他人的不幸隻是個人選擇的結果。極端的生態主義者認為,個體應該接受以及服從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無用的廢物,可配擁有夢想?
一個人所感覺到的,是錯的嗎?
一意孤行。
一意孤行。
一意孤行。
許門按下了通訊號,說道:“亞曆克斯?是我,許門。”
“哦,說,什麼事,阿嚏!大晚上的,要在電話裏閑聊嗎,和一個男人。”
“那些穿防護服的,還在嗎?我知道,你去確認過,瞞著其他人。”
“那些人啊!我什麼都不知道啊……靠!還在!距離2千多米!”
“可以捕獲他們嗎?”
“哦,這個……”
“將混沌導向秩序,這是唯一的辦法。”
“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墨菲吸了吸鼻子,身體一直貼著廢舊水泥牆,感覺又僵又冷。眼睛離開望遠鏡,看向深邃的夜空。星空之下,大地的另一邊,就是他的家。確實,人不可逃離自己的出身,不可背叛自己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