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鬆心神一蕩,一股熱血直衝腦頂,不禁心猿意馬起來。
然而,林鬆是個很有自製力的人,他知道自己忽然起了這樣的心思,是很不道德的,立刻用理智製止自己的胡思亂想,同時運起法訣,法力流轉全身,心神頓時空明如無物了。
神念之力透體而出,深入短發少女的體內。
很快,林鬆就找到了蠱蟲所在的部位。
那是一隻比針眼還小很多的淺灰色蠱蟲,正緊緊吸附在少女的丹田上,毫不留情地吞噬短發少女的精血和生機,同時釋放出淡淡的黑氣,彌散在短發少女的血液裏麵。
那東西很小,但彌散出來的精血氣息卻很強烈,以林鬆的神念之力,自然很容易找到。估計,這蟲子入體之前,應該極其細微,連肉眼都看不見,現在長到這麼大,應該是吸食了短發少女無數精血的緣故吧。
不然,以短發少女的內家功力,要想進入她的體內,可沒那麼容易。畢竟短發少女的功力,已非常的不弱了。
林鬆一絲法力透出,很快就將蠱蟲包裹起來,開始煉化。
不長時間,林鬆便將那蠱蟲煉化為無物。
然後催動法力,將短發少女身上的蠱毒慢慢逼出來。
一頓飯的功夫後,林鬆收了功,額頭上已微微見汗。以林鬆現在的修為,一身法力比當初給徐家老爺子治病時強悍了好幾倍,雖然煉化蠱蟲和驅除蠱毒比上次的難度大得多,林鬆還是能夠很輕鬆做到的。
林鬆剛剛逼出蠱毒,短發少女已清醒過來,微微睜開眼,看見林鬆的手伸在她的褲內,同時感應到一隻火熱的爪子緊緊貼在她小腹的肌膚上,頓時大駭,立刻麵色大變。
短發少女又驚又怒,立刻想也不想,狠狠一巴掌,向林鬆臉上狠狠扇去。
林鬆麻利地抽出自己的手,略微一偏頭。
短發少女的手掌就打空了。
畢竟是重傷初愈,內力還未恢複,短發少女這一巴掌看似凶狠,其實沒有什麼力道,速度也不快,哪能打得到林鬆呀!
林鬆站立起來,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發少女體內的蠱毒,已被他完全逼出來了,全部聚攏在他的手掌心上,大約有紐扣那麼大的一灘,顏色墨黑,腥臭不可聞。
林鬆施展火球術,手掌上火光一閃,將那些蠱毒全部焚毀,不見了蹤影。
這才淡淡說道:“醫者父母心。百無禁忌。你不應該怪我,我隻是想救你一命。我確實也救了你一命。這一點你應該不會否認吧!至於感不感謝我,都隨便你了。但你要知道,我並不是壞人。如果我是壞人的話,你應該想得到,現在會是什麼情況。好了,你沒事了,趕快運功療傷吧!”
這倒不是林鬆為了開脫自己,信口胡說。
要知道,醫生為了給病人治病,有時候不得不要求病人做出某些犧牲,將他們極為隱私的部位,揭開讓他們觀察、檢查、研究,甚至撫摸的。
這是醫生這個職業的特殊要求,屬於不得已而為之。
需要雙方共同理解,互相配合。
當然,醫生也不能因此而假公濟私,做出有違人道的事情來,那就是犯罪了。
如果醫生出於好心,而不是壞心這樣做,當然不能算是過錯。這也是林鬆硬下心腸,不惜冒著被誤解的風險,伸出自己的爪子為短發少女煉化蠱蟲,逼出蠱毒的理由。
而且林鬆也明白,盡管自己這麼做有充足的理由,但對方畢竟是一個清清白白的黃花少女,把貞潔看得比性命還重,不管自己這麼做的理由是什麼,自己這麼做的理由有多麼充足,對方感到難以接受,甚至感到受到了侮辱,那都是情有可原的。
因此,林鬆並不怪短發少女誤會自己。也沒有覺得短發少女恩將仇報,有何不對的地方。
畢竟清白對於一個女孩來說,是非常寶貴的。
短發少女被林鬆說的一怔,原本還要撕打林鬆的芊芊玉手,頓時凝固在空中。
仿佛石雕一般僵在那裏,無語流淚。
看她那樣子,似乎比死了還難受。
片刻後,她默默織好褲帶,麵孔繃緊,看都不看林鬆一眼,站起來往外就走,很快消失在洞口。
林鬆苦笑著搖了搖頭,神念之力透出,抬腿向石室裏麵的那個石洞中走入。
林鬆相信,黑狼會的阮開甲等人,應該還在這個石洞裏麵尋找寶藏,而且寶藏應該還沒到手,不然他們早出來了。
林鬆現在跟進去,還來得及阻止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