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發少女看了林鬆一眼,喘息道:“我,我不是來奪寶的。我中了越國人的蠱毒,全身乏力,才……才被抓獲的。剛才我試著運行內氣,引起了蠱毒的反噬……我……我快要死了……”
話音未落,短發少女似乎再也支撐不住了,突然吐出一口黑血,身子一軟,向地下栽去。
“中了蠱毒!”
林鬆吃了一驚。
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那個越國大法師是個降頭師,蠱毒正是降頭師下降的一種媒介,很明顯,短發少女中了越國降頭師的蠱毒,才出現麵色烏黑的症狀的。
這種蠱毒應該很厲害,明顯已滲透到了短發少女的血脈中去了,剛才短發少女強行運功,引起蠱毒的反噬,蠱毒一下發作起來,才導致短發少女栽倒下去的。
林鬆知道,這時候再扶著短發少女站著,已經無濟於事了,便輕輕挽住她的後背,讓她緩緩躺倒在地上。
或許這樣,會令她好受一些。
此時,短發少女嬌喘微微,奄奄一息,如果不趕緊救治的話,應該活不了多久了。
短發少女中的這種蠱毒,別人可能束手無策,林鬆卻可以醫治。
林鬆隻要將神念之力透入短發少女體內,找到蠱蟲所在的部位,然後輸入一絲法力,將蠱蟲包裹起來予以煉化,便能消除蠱蟲對短發少女血脈的侵蝕。
然後以法力逼出蠱毒,短發少女很快就能康複。
隻不過,林鬆現在法力尚淺,並不能隔空施治,他需要將手掌貼在短發少女的小腹部,而且還不能隔著衣服,才能將一絲法力輸入她的體內。
這樣一來,兩人就會有肌膚之親。
而短發少女的小腹部,乃是少女身上最敏感、最隱私的部位之一,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將手放在那裏的。
那等於毀了短發少女的清白。
因此,林鬆感到有些為難。
但林鬆也不能眼睜睜看著短發少女死去,畢竟人命大於天,便蹙了蹙眉頭,硬著心腸說道:“我可以救你。隻是我能力還淺,不能隔著衣服施救,需要把手放在你小腹上,不知……”
林鬆話未說完,短發少女虛弱的目光中,已顯露出一絲怒色。隨即,她閉上眼簾,幾顆晶瑩的淚水,從眼縫裏流落出來。
似乎有一種難以言狀的悲涼之意。
見到這一幕,林鬆有些心碎了。
林鬆知道,短發少女一定誤會自己了,以為自己是好色之徒,想落井下石,趁機輕薄她,忙解釋道:“你可能誤會了。我並不是輕薄之人。我確實想救你。如果你不願意,我不會勉強的。”
短發少女默然無語。
半晌,微微搖了搖頭。
似乎她寧願死,也不肯讓林鬆將手放在她小腹部的樣子。
短發少女的意識有些模糊,但思維仍然清晰。
她不知道林鬆是誰,但她知道林鬆或許真能救她,因為在孟納鎮車站的時候,她就看出來了,林鬆是個修煉過內家功夫的人,林鬆將長發凶徒單手舉起來的動作,做得比她還輕鬆自如。
剛才,又親眼目睹了林鬆輕易殺死兩名黑狼會幫眾的一幕,讓她更加確信,她的判斷沒錯,林鬆不是一般的高手。以林鬆的內家功力,要逼出她體內的蠱毒,並不是沒有可能。
而是完全辦得到。
可惜,她是一個將貞潔看得很重的女孩,寧死也要保護她的清白,因此,她盡管不想死,但還是拒絕了林鬆的救治。
然而,在如花的年齡凋謝,畢竟是一件令人傷心和遺憾的事情,她為自己的不幸,默默流淚了。
片刻後,短發少女眼睛微微張開,氣若遊絲,連瞳孔都有些散光的樣子。
這是臨死前的症狀。
見到這一幕,林鬆知道,如果再拖延片刻,短發少女就要香消玉損了。
如此美貌的少女,就這樣香消玉損,實在太可惜了。
在車站,短發少女給林鬆留下了非常難忘的印象,他不能,也不願看著短發少女就這樣死在他的眼前。
林鬆咬了咬牙,硬下心,輕輕解開短發少女的褲帶,將手進去,貼在短發少女柔若無物,溫軟如玉,滑膩如嬰兒肌膚般的小腹上。
林鬆的手掌很大,一貼之下,似乎觸及下麵細軟輕柔的絨毛了。不過,既然已經決定哪怕冒著被誤解的風險,也要救活短發少女,林鬆自然不能隨便將手掌移開。
一種異樣的感覺,很快從林鬆心底蕩漾開來。
這短發少女玉體橫陳,胸部緊繃,曲線極其美妙,給人無限的遐想,和一種難以忍受的誘惑。